却不料,时望轩抓的重点不是萧玉书想说的那个,他听完当即双眸一震,语气突然暴躁甚至透着些难以置信:“胡先带你跑的?”

“合欢宗那个处处留情荤素不忌的那个你都信......”时望轩手指指节攥的嘎吱嘎吱响,脸色骤黑得让萧玉书顿感不妙。

坏了,

自己话说的没错,但是这小子领会的不是太对。

因此萧玉书急忙解释道:“谁信他了?要不是他修为摆在那儿、以往相处熟悉,我也不会同他一起。”

哪知这话好像又有些不对,

时望轩听完,整个人周身气息瞬沉了一下,随后跟盯什么犯人似的盯着萧玉书视线不动,眼里的质问都快要凝成了实质。

他一字一顿饱含怒气几乎是在低吼道:“修为,相处,你就记着那个老流氓了吗!”

拧的人惯会自己气自己,因此这个结论气的时望轩胸口生疼。

坏菜,

萧玉书恨不得读档重来,给自己的嘴上来几下。

“不是,我......你、你不在,我找不到你,”萧玉书这时候颇有点满腔话却因为语言系统紊乱组装不出来的抓马感。

到最后,临时想不到恰当又不会被时望轩挑出刺来的话的萧玉书为了不让时望轩自己憋的火越烧越旺,只能不假思索下意识提高声音道:“我肯定记着你的。”

有时候跟人交流就跟套圈子一样,

萧玉书好好认真丢出去的圈子一个没套中,最后心神慌乱丢出去的那个就套中了,

而此刻,他为了努力解释而组织出来的话一句都没让时望轩心里的火气平复下来,反倒是最后这一句不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的话让对方忽然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