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身边小小的、会喊自己娘亲的小娃娃留的,
留的好好的,还是干干净净的,
这是遍体鳞伤的南红绣唯一的牵挂了。
这个傻姑娘在时望轩小时候的话很少,刚开始萧玉书看的时候以为对方性子内敛怕生,但到后来发现南红绣被村里人冤枉造谣却支支吾吾急得说不出几句利索话时,他这才明白原来对方天生说话有些结巴。
然就是这么一个说话都结巴的人,却把时望轩教的很好,说话利索不卡水,没有半点言语有异的痕迹。
萧玉书亲眼看着,
南红绣这个挨了打挨了骂都不掉眼泪的傻姑娘,在时望轩咿呀学语时期,听见对方第一次张口喊出的那一声模糊不清“娘”后,
这个这个忠心耿耿的小侍女、小教徒当即红了眼,手轻轻拍着,又哭又笑,跟个傻子一样。
笑的是自己养的小孩子活了下来,学会了说话,
哭的是对方这一声“娘”喊错了人,不该喊自己这个话都说不流利的笨蛋。
或许是怕后面带坏了小时望轩,
为了这一声“娘”,结巴的傻姑娘每天逼着自己对着外面的树说好多话,一遍又一遍的练着,硬是练就了后来流利顺畅的说话能耐。
从天阴教里走出来的笨姑娘磕磕绊绊的好几年,终于把自己磨练成了一个“娘”。
而后面的场景也慢慢从浮生镜过渡到了真实幻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