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刚才给我机会了吗?
萧玉书整张脸挡的严严实实的,就是不肯直面这惨痛的一切。
但他这么做也仅仅挡住了脸,别的在时望轩眼里还是一览无余,什么痕迹都看的一清二楚。
因为萧玉书盖住的的也就脸和某些底线,剩下的全裸着,白白净净的,上面一串串暧昧红印,
从脖颈锁骨到腰腹大腿,
时望轩的视线还没往下转移多少,就听萧玉书继而又憋着气道:“你上一边儿去,我穿个衣服。”
差点又飘走的注意又被扯了回来,时望轩能听他说什么是什么?
立马我行我素的去扒拉萧玉书挡脸的手,却不想遭到了对方强烈的拒绝:“别碰我!”
别碰了别碰了,
我这身子骨再也经不起下一次折腾了,
放过我吧!
萧玉书内心悲催道。
而时望轩不知道萧玉书内心的真实想法,
满脑子就只剩下看看对方到底哭没哭这一个念头,硬是非要扒拉萧玉书的手,
结果当然是萧玉书一剧烈反抗,然后成功扯到了痛处。
“嘶——”
萧玉书沁出了眼泪花,咬着后槽牙道:“你没完了是么?”
这下时望轩真松手了,一点动作都不敢再有。
脑海里的魍魉看不见外面啥样,但是听见了萧玉书类似于哽咽的声音,也以为时望轩欲求不满还想给人痛上加痛,
一向道德为负的老鬼头一次这么正直,痛批时望轩道:“嘿!你这个小子真不是个东西,怜花惜玉懂不懂!循序渐进懂不懂!”
“照你这么搞,非把人搞坏了不可!”
被误会的时望轩白挨了顿数落,蹲在原地伸手也不是收回手也不是,神情僵硬的宛若石头雕出来的,硬邦邦的毫无柔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碰见这类事,
气运之子思维缜密的大脑在这一刻有点转不过来,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颇有种双手无处安放的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