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关心那些公主啊?”哈克满头大汗地蹲在两人中间。
“不关心,反正现在出不去。”西里尔摊手,拿出手机,别说没有信号,连运营商都未曾显示。
“出不去不想想办法吗?”哈克有些着急。
“有啥办法?这房间可不像之前那些房间,这么近的距离你拿RPG轰一炮,估计墙碎了,我们也碎了。”西里尔淡淡说。
“那就在这坐着?”哈克一愣,“探讨这件衣服的主人?”
“也不是不行。我们已经判断出了这座墓碑所纪念的身份,那我们就挨个叫波旁王朝名叫玛丽的女性。”西里尔又说。
“玛丽·安托瓦内特。”哈克举手表示投降,他不仅对这两个淡定得出奇的人感到费解,也对“玛丽”感到费解。他最讨厌历史题了。
“玛丽·特蕾莎。”李泽轻声说。
“那是谁?”西里尔和哈克同时诧异。
“我的老天,老大,你都知道鸢尾花旗你不知道玛丽·特蕾莎?”李泽感觉西里尔在开玩笑。
李泽闭目沉神,他已经很确信自己进入这件屋子脑海里涌现的那个女人的名字,但被西里尔这么胡搅蛮缠一通,他反而有些不敢确定这个墓碑是不是那位传奇王后的。
他去过好多地方,见过好多名人的墓碑,甚至是亚瑟王的墓碑,但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墓碑他从未见过。或许赎罪礼拜堂是真的,路易十八的确将路易十六和玛丽王后的遗体从墓地转移到了赎罪礼拜堂,但历史因素,很多无法确定。
这里莫名其妙出现一座纪念玛丽的墓碑,很难想象是两百年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