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眼前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根本没出现过一样,唯一能证明女人来过的就是显示屏上的数字25和即将关上的电梯门。但电梯门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在即将合上的时候又突然打开,来来回回了四次,李泽紧张得靠着电梯壁,他一度以为有什么自己看不到的东西在不停地进进出出。
旧金山滨海区,TheFairmontHeritagePlaceGhirardelliSquare酒店,夏弥尔正了望者渔人码头。
可乐穿着大红睡衣慵懒地抱着抱枕,躺在沙发里翻查着股市:“海啸快来了,我们还不跑吗?我可不喜欢被全是垃圾的海水淋个遍。”
“她不会让海啸降临旧金山的,她的游戏才刚开始,如果海啸到了旧金山,什么游戏都会直接终止,这不是她想看到的结果。”夏弥尔啃了口苹果。
“她变了,一点儿也不像当年的模样。”
夏弥尔轻轻地笑了笑:“她一直都是个爱玩的人,和‘色欲’一样,但不同的是她并不喜欢被束缚,她其实是一个极其敏感的人。整个世界都是她的玩物,可是世界总会变,就像人一样,而世界由人在统治着,人变成什么样子,世界也就变成什么样子。战争、虐杀、犯罪、嫉妒、情欲,大部分所能想象的罪都能和她产生关联。那么敏感的人,换成我我也会变得神经质,你也会。”
“想屁吃呢,我可不精神敏感。”可乐品了口刚叫外卖送上的鸡尾酒,“不过这么玩你哥哥,你就不怕他再次狗急跳墙?”
“她已经接近精神崩溃的地步,哥哥是她精神安慰的唯一方式,你也不想原罪爆发整个美国陷入火海吧?”
“美国陷入火海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美国人。”可乐淡淡地说,“我一直在想,她为什么这么喜欢玩大富翁?”
“她很可爱,也长不大,她认为大富翁是最能让玩家获得真实游戏感的游戏。”夏弥尔笑着说,“但那是以前,自从她的精神世界开始破裂后,她就开始想看玩家的心理行为是怎么样的,或者说她已经厌倦了这个物欲的世界,人的七情六欲变成了致胜的武器,但很多人无法尽可能地使用这枚武器。她渴望的是同情,是一种七情六欲过后百般的懊悔与悲伤,这点儿哥哥能做到,所以我们派出了哥哥,让他身先士卒,先将上一军。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静静地看就好,我们帮不上任何忙。”
可乐摇头:“原罪都变了,她还是‘贪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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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们俩的身份可以互换,你现在一点儿都没有智慧与怜爱,完全成了视财如命的老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