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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是什么意思?”阳菜拉了拉衣服。
“他们似乎在玩情侣游戏,不要打扰的意思,是让她开开心心地玩完这场游戏。”袁金龙解释,“师兄他在一次偷跑,我们想拦也拦不住,因为我们连他在哪都不知道。”
“估计是被包养在某个房间里,用手铐铐着,玩警察小偷游戏呢。”哈特打趣。
“他真的是你们师兄吗?”阳菜看不下去了,从唐昊手里挣脱,恭敬地站回源苍介身边。
“他是我师兄。”袁金龙说。
“我是他师兄,别搞混了。”哈特接着说。
“哦......你们说得那么轻浮,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们的仇人。”阳菜期期艾艾地说。
“这叫兄弟,作为兄弟,我心里巴不得他能赶紧找到女朋友,赶紧结婚,赶紧生个孩子,我甚至巴不得他在宿舍养只狗养只猫,可我的嘴就是见不得他像头华尔街大公牛一样,每个路过的女人都要去摸两下后面的蛋,因为我没有,懂吧?”哈特缓缓地说,“他优秀吗?优秀,我巴不得我的好大儿能当个世界首富,用钱砸我,可我就是看不得他蒙在被子里哭,明明我是他父亲,有什么不能跟父亲说的?”
阳菜没理解翻译里说出的这种关系,经源苍介解释后,才明白这是男人间特有的攀比。
“有一天,当你看到李泽在床边坐着很久很久,你就会知道。”哈特回忆,“他在想着那个女孩陪着他跳舞的画面,哦,我的天,那场误会的视频我都有,可我就不敢放出来给他看,因为那个女孩死了。他在想从小到大的记忆时,手会攥住垫子,眼神里满是空洞,我立马去食堂端了盆火锅,他喜笑颜开,却也只是那顿饭的时间。”
阳菜静静地听着。
她只知道李泽是现在混血种世界被人议论的伟大人物,却不知道伟大的背后,是那么多心酸。
每个人都是怪物,可怪物总是莫名的孤独。
阳菜忽然想起离世的哥哥,当年失去嫂子的时候,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个月,没人知道他在里面做什么,只能听见撕心裂肺的哭泣。
“你知道摘楪希小姐和我说了什么吗?”唐昊看向源苍介。
源苍介皱眉,摇头地点燃指缝里的烟。
唐昊呼了一口气,像把十几年的哀,全都逐出肺部:“她即将死去,这是一件谁都改变不了的事情,她只想在死前体会一次从没体会过的生活,什么是开心,什么是快乐,什么是爱,什么是幸福......可我的好学生又要经历一次孤独,你说作为老师的我,该怎么对待我的学生?嗯?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