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她读书是读得进的,所以完全可以大学毕业了继续往上读,考研,读MBA。
虽然中南大学就在岳城,离得不远,但她还是决定住学生宿舍,体验一下之前没有的集体生活,等周末再回家。
这年头,打包都是用那种军绿色的或是彩色的大塑料袋子,但苏甜甜专门送了她一只皮质的行李箱,因此显得很鹤立鸡群。
把行李箱拿下来的时候,她眼前一黑,身子一个趔趄往前栽去。
“小心。”周芷溪单手扶住她。
季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谢了。”
周芷溪挑眉,“你最近是怎么了,这么虚?”
“不知道啊。”她最近也忙,在想海上捞的布局了,看看第一家火锅店开哪儿,准备明年开张。
她感觉自己就像陀螺,但睡得也多,不知道为啥,还是每天萎靡不振。
“给你开点维D,再喝点补气血的,桂圆红枣一类。”
“好好。”家里有医生就是方便,察觉症状就能做出处理。
季凝低头看着自己指甲盖上的小月牙,之前有“八个”,现在就剩“六个”了,她不懂中医,这个貌似也和一个人的精气神挂钩。
桐桐正在另一边看电视,周芷溪拉季凝到一边,“吕燕生了。”
“嗯?”
“是个女孩。”周芷溪说起这事儿的时候,止不住地笑眼,柴母一直信佛,还找大师,都说这胎是男孩,结果呢,事与愿违,她的信仰颠覆了。
但这个女孩出生在柴家,恐怕也会不好过了。
听医院的人碎碎念说,吕燕刚生呢,柴母就撂挑子不给她带孩子了,还说姑娘家有什么好带的,要她出了月子就再怀,生个大胖小子。
柴母之前对周芷溪算客气的,那是因为忌惮周芷溪娘家的面子,但吕燕本就工作一般,娘家也一般,她就不讲客气了。
周芷溪说完这些,感慨,“本来我不应该心里痛快的,但是我心里还是止不住痛快。”
“为什么不能痛快?”季凝挑眉,她觉得大家有时候就是太被一些古时候的观点所束缚了。
坏人恶报,得偿所愿,本就该是大快人心的事啊。
什么以德报怨?痛不在自己身上永远不明白。
“也是。”听季凝这么一说,周芷溪也就释然了,指了指她,“那等你回来,我们喝一杯,庆祝庆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