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炼体者……不太可能，炼体者多数人高马大。”

二牛醉意上头话也多了一些，一杯接一杯，心情愉悦。

翠花在屋里哄着孩子，看着这一幕，露出幸福笑意。

不过，她眼中同样浮现担忧之意，她不知道这种安静幸福的日子能持续多久，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否能享受这种无忧无虑的生活。

……

暮色退去，白昼降临。

这个白昼，依旧暗淡无光，寒意袭人。

清晨，二牛打了个寒颤，不免骂骂咧咧道。

“顾小哥，你说这个世界怎么会成这鬼样子？传说很久很久以前，世界阳光明媚，日月当空，四季分明，万物生机勃勃……唉！这种环境，真的存在吗？”

顾青渊背负双手，眸光淡淡，看着虚无中的古神之战。

“或许存在吧，只是创造与毁灭，本就同根同源，时代的覆灭与兴起，都会有个过程。”

二牛愣住，他苦笑一声，摇了摇头道。

“我听不懂，但我想……为什么一定要有毁灭，一定要有杀戮？大家开开心心在一起不好吗？”

顾青渊并未多说什么，二牛想要的太简单，拥有的太少，所以他的愿望很简单纯朴。

“吃饭了。”

翠花叫了一声，二人回到屋子，桌面是三碗热粥，还有咸菜，肉干，两壶热酒。

二牛嘿嘿一笑，忍不住饮了一口，浑身舒畅。

翠花瞪了二牛一眼，无奈摇了摇头，对着顾青渊道了一声见笑了。

老驴趴在外面，口吐白雾，羡慕极了，

它虽然不怕冷，但它想喝酒啊。

……

“如果你拥有改变世界的能力，你还会坚守本心吗？”

顾青渊吃完，喝了一口烈酒暖暖身子，突然询问道。

二牛与翠花皆是一愣。

翠花躬身行了个礼，起身离去。

二牛则挠了挠头，道。

“那是当然，我如果是仙人，我肯定会建立一个世外桃源，让所有人都有家可归，有老可依，吃饱穿暖，没有杀戮，没有争斗，没有等级之分，大家互帮互助，团结友爱。”

顾青渊微微颔首，目光看向院外。

数十道身影，悄无声息包围整个院子，来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