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特爬着走了。

陈川一拿出新玩具，财宝很愉快的抛下周云霄，开开心开地抱着玩去了。

周云霄可算是能坐在陈川对面，跟他聊几句正经事。

“孟凡这个案子，怎么说？”

陈川看了眼乖巧的女儿，漫不经心的回答：“该怎么办怎么办呗。”

周云霄有点着急：“人证物证，杀人动机，全都有，铁证如山很难翻案啊。”

如果不是他很了解孟凡，知道他绝不可能杀人，连他自己都怀疑这案子是不是他干的。

毕竟，死者是他的前女友，而且还是有仇有怨的前女友。

男人嘛，激情杀人，杀的又是有旧怨的前女友，多正常啊。

陈川笑了：“铁证如山？呵呵。”

这世上，就没有完美的犯罪。

周云霄眼睛一亮：“你找到突破口了？”

“没有。”

切，那他还笑那么猖狂。

陈川耸耸肩：“输了他就去坐牢呗，反正M国又没死刑，怕什么？”

周云霄：……

有你是江孟凡的福气。

可等到晚点，江孟凡过来，他们把当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再听了一遍后，周云霄那种轻松、戏谑的心情，荡然无存。

特么的，被他说中了，铁证如山，翻无可翻。

就像资料里一样，无懈可击。

周云霄虽然专攻经济法，但这种刑事案件，他也是一通百通，有所了解。

这一听，就是个死胡同，没得搞嘛。

难怪江孟凡那么灰心，因为他也跟着，不看好起来。

只有陈川，从头到尾的，面无表情，好像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

江孟凡看到周云霄的脸色，眼神也跟着暗淡下来：“周哥，我知道，这个案子很难。”

他赶紧安慰：“倒也不难，这不是有阿川嘛。”

他们齐齐看向陈川，眼中带着期待。

陈川慢慢的点下头：“嗯，不难，二十年后，你又是一条好汉。”

江孟凡：……

周云霄：…………

果然没说错，有陈川，是他江孟凡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