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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多了,一个朋友而已。”林真秀不动声色地道。
“原来是朋友。”易旭装作恍然,“难怪是佛家的因缘,不是女字旁的姻缘。难怪愿结三生之缘,不是三生石上。”
饶是几年公务员生涯锻炼出厚脸皮,林真秀这时也难免觉得脸上有了点看不出来的火辣辣。
他送卫藤美彩这瓶酒的原因有两个:一个是看到酒名与她的名字相同,乐意与她分享这种趣事;一个是自己没阻拦那个心机girl因为他而进行的僵尸吓人,拿这个表示自己的歉意。由于他很享受与卫藤美彩之间的暧昧,笔下不免写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考虑到发过去后,有可能运营先打开检查,所以又刻意撇清。
这些文字对日本人来说比较深奥,可能会被瞒过,但对中国人来说就不难理解,被打趣的他有些心虚,只能装作没听到,自顾自继续写下去,先是在宅配单上填了索尼音乐娱乐六番町大楼的地址,然后在收件人栏中写上“进藤一雄”四个字。
这明显是男性的名字让边上在结账,但眼角不忘斜着瞟过来的易旭一愣,还好紧接着就看到林真秀在信封上写了“请代转卫藤美彩收”几个字,将卡片装进去并将封口,交给售货员。
等结账完,同样填了将买的东西发到coniconi日本分社办公室的宅配单后,他这才反应过来,低声惊叹,“你真牛,三线操作居然操作到三个乃木坂46的成员身上,那可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啊,真不怕她们打起来?另外采访下,你在当代国外马克思主义研究中心的研究方向是不是杯水主义,结业论文是不是解析《三代人的爱》?”
林真秀恼羞成怒,低声呵斥,“没有这回事。”——他可只答应先接触,没承诺其他,哪来的“操作”可言。退一步,就算“操作”,那也是两线,哪来的三线,松村沙友理又和他没关系,年初那次陪酒的饭局之后,两人之间连邮件都没发过。
因为这,他自觉理直气壮,呵斥就很有底气,倒让易旭感觉迷惑了,觉得自己或许真是想多了,但回想那张卡片上的文字,满满的都是暧昧,即便有“若饮醇醪,不觉自醉”这种直接说友情的文字在,也只能给人欲盖弥彰的感觉,但察觉林真秀可能真的生气了,原本还想开个玩笑,说假公济私,这下也不敢再说了。
等上了火车,借着去上洗手间的机会,易旭搜索了下卫藤美彩的资料,然后又查了松村沙友理和堀未央奈的资料,关上浏览器后赞叹,一个人妻型、一个甜心款、一个养成系,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高冷的公务员居然口味广泛,品味很高,尤其了不起的是在同一个组合的成员中三线操作还没翻车,真是个技巧高超的海王。
易旭原本对握手会的态度是无可不可,此时被这八卦给勾起了兴趣,开始期待了起来,只是有些遗憾去握手的成员不是这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但转念一想,如果是自己也不会答应让朋友去握和自己有暧昧女性的手吧,也就打消了撺掇换人的念头,想着如果这三个人真是林真秀的相好,以后总有拜托他关照的时候,那时再取笑今天的装腔作势不迟。
大津与京都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公里,可以说其实就是市区中心到市区边缘,公交化运营的JR琵琶湖线新快速只用了九分钟就把他们送到了京都站,这时才十二点出头一点。出站后登上205路“金阁寺北大路バスターミナル行”在金阁寺道站下,略走了一会儿,在十三点出头到达京都正北市区边缘的金阁寺。
这座临济宗相国寺派的佛寺正式名为鹿苑寺,因有座三层的舍利殿外包金箔,故俗称金阁寺,是日本国家级特别史迹和特别名胜。不过日本的人文景点就那样,照片看起来非常有意境,实际去看就会发现非常局促,而且很有可能是现代重建的——这座金阁寺的舍利殿就是1955年重建,以其为中心的池泉回游式庭院和倒映在镜湖池中的“倒挂金阁”号称盛景,其实也就那样。两人当逛一个小型公园,吃着门口买的抹茶淇淋,在成荫的绿树下悠闲漫步度过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前往只园祭巡行的主干路线四条通。
京都的只园祭贯穿了整个七月,但24日后祭山鉾巡行、花伞巡行、神舆渡御、还幸祭结束后就进入尾声,好在满大街穿着浴衣的少女仍旧很多,沿着四条通从西向东,一边走一边看,可谓目不暇接。走到四条河原町这里,两人找了家咖啡馆休息,坐在窗边一边喝冰咖啡,一边用汉语悄声点评经过的浴衣少女,倒也惬意。
休息过后,继续沿着四条通向东进入只园风化区,这里有条花见小路,街道由青石板铺设,两侧江户时代遗留下的老旧町屋密密麻麻,营造出庄严肃穆的氛围,然而这里却曾今是灯红酒绿的花柳之地,至今仍是歌舞艺伎的聚集地,晚上还不时能看到穿行的艺伎,只是两人对此没兴趣,漫不经心地随走随看,直到二年坂这里的橡子共和国(どんぐり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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