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客栈,地下的板子居然能藏这么多钱财,可见过往船夫抢夺来的连冰山一角都算不上。
江鹫把白银黄金都收进了戒指,其他的铜钱还驮在马背上。
等寒士醒过来时,从马背上坐起来,就觉得浑身和散架一样:“哎呦!我的老腰都让颠成八瓣咯!”
江鹫开了口:“爹,小点儿声。”
寒士立马察觉到不对劲,声音果真放低了:“咱们不是在客栈吃饭吗?我怎么一点印象没有,醒来就在这儿了?”
“菜里有蒙汗药。”江鹫直言:“我们现在要赶紧离开了,客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起火,我们跑得快,逃出来了。”
寒士好半天不说话,才低下头,半天叹了口气。
江鹫知道寒士又开始感慨了,但是没时间伤春悲秋了,因为火就是自己放的。
驳一路狂奔,带着寒士和江鹫,等天快亮后居然直接跑到了城门旁边的寺庙里。
这寺庙表面看上去还没有太破败,可进去之后佛像已经裂成了两截,有一半倒在了一边;
到处都是蜘蛛网,灰尘味扑面而来,磕头用的垫子都已经能上了一层灰。
驳在这里停了下来,寒士也惊奇于这马怎么跑这么快,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半晌才拍了拍马头:“这马不便宜吧?”
“挺便宜的,因为马厮认不出这是什么品种所以给的价格低,我趁机买下了。”
江鹫检查了一下驳的伤口,捅得很深,不知道会不会得破伤风,等城门开了得买点酒消消毒了。
驳翻白眼。它便宜?唐朝黄金贬值它都不可能便宜!
城门还没有开,寅时一刻才开,两人在破庙里燃起一堆柴火。
这里不止有父子二人,还有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缩在角落面对着墙,时不时两只脚在一起搓来搓去取暖。
江鹫一夜没睡,就为了防着乞丐偷东西。说句难听的,如果不是有戒指把金银细软都放了进去,要是东西让乞丐偷了他们就该变成乞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