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方法进入吗？”

于勒摇摇头，“基本不会有了，无论是智取或者蛮力都不行。”

“那么钥匙失窃了吗？”

“没有，我基本都会检查，钥匙还在。”

“那么钥匙会被复制吗？”

“这个是可以的，皇室的工匠可以打造。”

这个于勒认为不可能，不过陈阳有些不敢保证，但没有说出来。

“今天晚上我想跟理查德一起在外围检查一下。”

“可以，需要我提供哪些帮助吗？”

“不用。”陈阳不想因为一些小改变打草惊蛇。

“好，如果有其他事，我也会尽力帮忙的。”

等于勒离开，理查德迫不及待地问陈阳，“你知道具体的人是谁吗？”

虽然陈阳没有明说，但理查德认为陈阳对人选已经有些眉目。

“放心，过几天他们会自己跳出来。”

即使按耐得住，我也会让证据指向他们。

之后理查德又回去睡觉了，为晚上的行动增加精力。

而陈阳也知道为什么武器还剩下这么多，究其原因是理查德太懒了，刚开始还坚持每天营业六小时，后面干脆直接摆烂一小时营业，二十三小时关店，即使有络绎不绝的客人，奈何老板不肯做生意。

晚上十一点整，陈阳将理查德叫醒，行动开始。

而理查德也诧异地发现陈阳比自己还要熟悉学院，不仅知道巡逻队什么时候换岗，什么时候经过，不同的小队的巡逻路线，还知道躲在哪里最不容易被发现。其专业程度让理查德不由得怀疑自己是否是跟着陈阳大盗来盗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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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两人来到万象天工外围的墙壁，借助种植的一排植被做掩护，陈阳不停地在墙壁上扫视。

触碰墙壁五秒会引发第一层爆炸，伤害力虽然不强，但声音响彻云霄。这还只是警告，等到第二层，也就是乔伊布置的魔法，它能让一般的人记住很久。

如果还有人执迷不悟，那么第三层就是动真格的了，只需一秒就完事，还省去了送往火葬场的时间。

这些都是理查德告诉陈阳的，对于第三层的阵法，即使是他也心有余悸。

今夜的月亮基本被云层遮盖，让陈阳更好融入环境的同时也能借助微弱的光亮发现线索。

“这里被人打上了标记。”陈阳指着地上一个不明显的标记。

这个标记被人故意用泥土掩盖，陈阳也是在陈影的提醒下才发现。

陈阳小心翼翼地将泥土挪开，露出完整的标记。

标记是一个黑色的叉，中心像一个“CS”一样的符号，系统无法翻译。

“没错，这肯定是魔族弄出来的。”理查德非常肯定。

不需要看懂，只是感受一下散发的气息就行了，没有泥土遮掩，一股腐败气息扑面而来。

充分认知后，陈阳感觉魔族的力量对比深渊，更接近于纯粹的污染。凋零，腐败，恶意，怨恨，这些都是深渊没有的，深渊只有冰冷到灵魂颤抖的恐惧和凝结成实体的黑暗，污染之力更像是深渊之力的附属品，一点糟粕。

系统的介绍也很耐人寻味，魔族的被称为侵蚀之力，由污秽淤泥提供的是污染之力，最后则是深渊之力。

有时严谨，而有时却连陈影没不明白，系统也会“混淆”，侵蚀和污染似乎可以代表同一种。陈阳不知道是刻意为之，还是真的有其他原因导致，但至少他知道了这三种力量的根源是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