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许大茂,脑子在想着,秦淮茹的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他对自己今天闻到的那股味道确信不已。
谁有那么大能耐,能给秦淮茹调岗。
他把能想的都想了一遍,易中海,刘青山,何雨柱。
他的思维还是没跳出这个大院,觉得应该就是院里的人。
傻柱刚结婚,老婆怀孕了,有可能受不了秦淮茹的蛊惑。
易中海是个好面子的,但他是个绝户,有可能借腹生子。
刘青山现在在厂长面前说话管用,可是刘青山应该看不上秦淮茹啊。
越想越乱,索性不想了。
许大茂是个小人,被他盯上了,那就是没完没了。
连续几天,一下班就去食堂盯着秦淮茹。
中间还被傻柱踹了一脚。
“傻柱,你知道秦淮茹姘头是谁吗?”
“啪!”傻柱一脚就上来了。
“柱哥,跟你说事呢!不是骂你。”
许大茂一脸幽怨。
“我哪知道啊,我啊就一厨子,只管做饭,其他的都不知道。”
傻柱自从结婚后,三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现在听了刘青山的,让他少说话,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