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郊的地下室，一个女孩被捆住双手丢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和被送进来的时候一样，被扯出了巨大的口子。

若不是还有一件内里，也是什么都遮不住了。

头发被人抓的乱糟糟的顶在头上。

被绑了一整夜，她的手脚都发麻了，口唇也干的不行，在地上蛄蛹了两下，门突然被打开了。

一个端着小托盘的女人进来，原本充满戒备的女人放松了些。

孙笑笑蹲下身子，撕开她嘴上的胶条。

唇周处立马出现了一条红色胶痕，有些火辣辣的痛，但呼吸倒是顺畅了不少。

她把人扶起来，“小芳，你别倔了，先吃点东西吧。”

李芳盯着她伸手送过来的汤匙，有些犹豫。

孙笑笑知道她在想什么，将勺子往嘴里送，自己先吃了一口。

“吃吧，没下东西。”

李芳这才张嘴等她一勺一勺地喂着自己，两个女孩就这样安安静静相对，没有人开口说话。

直到最后一口汤粥送到嘴里，孙笑笑起身准备离开，李芳看着她的背影。

“你还要一直留在这里吗？”

孙笑笑的身形僵在原地，没有开口。

李芳的声音又大了些，“他们是恶魔，那些大肚子的油腻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回去，我不想在这里了，你松开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先前还拼命挣扎的李芳，被绑了一天一夜，难得看见熟悉的人，她终于忍不住了。

可面前的站着的女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也没有理会她的求助，而是转身看着她，“小芳，你不要和他们对着干了，我们根本没办法，就算我现在放了你，你能去哪里？不管我们逃到哪里，他们都能找到的，你放弃吧。”

冷冰冰的声音刺入李芳的心间，孙笑笑比李芳年纪大许多，似乎早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就像一个冰冷的机器，没有了任何挣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