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
“你个贱人!你当我愿意住你楼上啊!杀过人服过刑的货色,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呢!”
“你好!你好你还整天咚咚咚地砸我天花板!大半夜的让人怎么睡觉啊!多少次了,都多少次了,啊?”
“你放屁!这片房子都连一块儿,我要敲地板别人能听不见?我看是你亏心事做多了惹了鬼怪吧!”
“你才放屁!都多少次了!别人不敢管你而已!还不是仗着自己有个卖屁股的儿子,还真以为能在这里充贵族呢!我呸!”
“你tm说我儿子什么!你再说一遍!”
“说几遍都行啊,附近谁不知道你儿子卖屁股啊,哎哟各位不知道,当初我们被强盗关到贼窝里的时候,她儿子就整天被那帮人……”
“让你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啊——邱彩荷!你刚打我的我还没还回来呢!”
“桑红娟你个杀人放火的贱人,你有什么脸说我儿子!还不是因为你们害了我男人,你还有脸说!啊?你还有脸说!”
“……”桑喆在下头看着二楼上的两个女人,心里一阵无语。
竟然是熟人。
邱彩荷——赵婶,赵丘他妈,另一边则是她的老邻居——桑红娟。
板房一共就两层楼,她们在二楼争吵甚至大打出手,就仿佛在一个戏台子上唱戏似的。
下头围了一片看热闹的。
“哎小姐,劳驾抬个脚,你脚边有东西……”旁边有个中年女人不好意思地开口,说话间面带畏惧地看了眼黑珍珠。
桑喆低头一看,果然,脚边有两块红薯干。
桑喆便拉着黑珍珠让开了。
中年女人连连道谢,将两块红薯干捡走了。
说起来,刚才去报警的那个男人,好像就说了他家红薯干被打翻了来着。
看来被人捡光了……
上头越打越凶,下头人们在起哄,桑喆热得够呛,打算离开,却听到人群中有人嚷了一句:“邱大姐那个儿子回来了!”
桑喆脚步一顿,朝楼上看去。
果然,随着侧面楼梯“咚咚咚”一阵响,一个瘦削的男人身影朝两个扯头发尖叫的女人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