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两面宿傩:

少年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眼,视线在浴缸前打转,却并没有看见两面宿傩的沐浴露之类的。

“可恶,这么讲究干嘛”

明明只是咒灵而已,

不对,

现在是他的式神了。

好麻烦好麻烦啊~

在洗漱间里软绵绵的发泄完全部怒气的月读津见小小的回到了自己的床前。

他没开床头灯,所以有些黑,看不太清楚。

刚一掀开被子,一个仰倒就将自己摔进了床里,这是独属于月读津见的上床模式。

解压又放松。

可……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耳边传来了吃痛一般的“闷哼”声,月读津见没有睁开眼,眉头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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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气又好笑……

“两面宿傩!!!”

月读津见受不了了,刚准备直起身来打开灯好好的教训他一下,

总是这样跑到他床上成何体统!!!

他都已经把他的大床房分出一半给他了!

竟然还赖在这里不走!

下一秒就被一只大手捞过肩劲,另一只手紧接着环过来将他用力一拉,拖上了床,又严严实实的将他塞进了被褥里。

暖和的、床铺里。

他暖了很久。

月读津见的眼睛里满是无语,生气的时候眼睛都比平时看上去要晶亮一些,更加活泼,也……

更可爱。

已老实。

两面宿傩的脸和下巴平白无故的挨了好几下,宁愿吃痛闷哼着,也不出声,不去反抗,显然是要将无赖路线贯彻到底了。

他才不会放手。

当然两面宿傩的赛道无比正确,

毕竟,他不爬床,

就会被别的什么野男人抢占先机。

熟悉的气息带着两面宿傩身上特有的凛冽,将这一处小天地禁锢的严严实实,不给丝毫月读津见呼吸的空间。

整个人都在这样平和气息的笼罩下变得安心。

两人挨得极近,因为月读津见就被他揽在怀里,紧紧相贴着。

胸膛贴着他的脊背,大腿处也紧紧相贴……很热。

明明是寒冬,在没有暖气的情况下后背都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两面宿傩!我要生气了,我真的要生气了,你自己有床你不去睡,讨厌,可恶!你这么大了都不怕羞吗?!”

月读津见恶狠狠的转过身想和他说清楚,棉质的睡衣领露出瓷白的一大片,软糯的几次抵抗也显得毫无威胁力。

两面宿傩懒洋洋的闭着眼,不理不睬,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仿佛某种大型狩猎者,将储备粮扒拉进自己的可视范围内才能安心入睡,被划分了领地的,极致安全、密不透风的小窝。

月读津见是他的东西。

因为强势惯了,什么好东西都尽在掌握里,不愿意放手。

所以他喜欢那种他完全把月读津见掌握在怀里的感觉,

直到心满意足的发出一声喟叹。

月读津见被完全裹在被子里又被禁锢在双臂之间,都不能活动手脚了,像一条毛毛虫一样倔得不行,软和细软的银发在两面宿傩的下巴处搔着,

怎么样都不肯满意。

“两面宿傩你根本就没在听我好好说话!”

“两面宿傩两面宿傩!”

他絮絮叨叨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埋着头撞在两面宿傩的胸口,像一个小机器人,不知疲倦。

这么多天了,他还以为对方已经习惯了。

“睡觉。”

两面宿傩言简意赅的开口,声线很低,仿佛很是疲惫,带着浓浓的倦意。

“两面宿傩!两面宿傩!”

月读津见还在喋喋不休。

“啧。”

樱粉发的男人垂着头,将脸埋进少年馨香的颈窝,因为刚才的挣扎,睡衣上面几颗纽扣松开了以至于半敞着的柔软。

直挺的鼻梁微微抵在了少年的肩头,带着凉意,让月读津见的心里平白一阵慌乱。

“你干、干嘛?”

“你还不明白么?”两面宿傩的声线微哑,似是而非的笑着,缓缓的睁开了眼,里面是一派清明……哪里有什么困倦可言,只有偏执和坚定。

难道一定要他把什么话都掰开了、揉碎了,每天不断强调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禁锢少年许久的双臂蓦的松开,两面宿傩舔了舔嘴俯身平直的盯着他,仿佛要把人定在哪里,直直的不允许他回避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