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点由在下送夜宵去就好,您二位先请。”
“这样啊……”
胖达最憋不住事了,“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就是、就是崽崽现在还很小啊!”
夜蛾正道闻言也看了过去,他是一名与时俱进的人民教师,思想并不封建。
“毕竟……年轻还是要节制。”
*
等两面宿傩和月读津见胡闹一通完已经是深夜了,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可是还做的该看的都做了也看了。
月读津见头晕目眩,整个人都软化成了水,软软的躺在被褥里,身上的痕迹一片,难以见人。
“明天、明天还有考试!”
绝望的文盲发出最后的悲鸣。
月读津见被人洗干净了香香软软的塞进了被褥,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却依旧不忘记学习。
两面宿傩伺候完了“小丈夫”,随便冲了两下便从浴室里出来,随手拎过一条毛巾擦拭着裸露的上半身。
“睡吧,我给你划重点,明天早点叫你起来。”
两面宿傩两指夹过一只笔,拿过月读津见的课本便上了床,将人调整到舒服的姿势才算放下心来。
月读津见半张脸都埋进了他的颈窝,闻言还想挣扎,但有了两面宿傩的保证也算放下了一点心来:“那你拿着书、我也一起看……”
“要是明天没考好,就都怪你……都说了考试之前不想……”
话音未落就沉沉的阖上了眼。
“呵……”
不过是咒术的常识科目,难不倒两面宿傩什么的,
一位会称呼自己母亲为“愚母”的文化男人罢了。
两面宿傩看了月读津见好一会儿,趁人睡熟,
细微的水I。声,在安静的室内清晰可见
两面宿傩收回手,平静的吻了上去又翻开了课本,握紧了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