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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霄头也不回,但是她知道是谁:“你们见过景元了,也到处逛了几个时辰,有何感想?”
她毕竟是被派来调查的,不是来叙旧的,有元帅的任务在身,没法和颜悦色。
至少先派人去看看罗浮现状再说。
粉毛狐狸,飞霄的医生兼策士开口回答:“在我看来,神策将军是想借演武仪典,证明罗浮在建木灾异之后局势太平无恙,到底是帝弓亲自垂迹,宵小在是猖獗,也该在帝弓威慑下夹起尾巴才对。”
飞霄笑了笑:“接下来,你要说‘不过’了,对吧。”
椒丘保持微笑:“不过嘛,随演武仪典涌入的人群,可是不安和流言最好的传声筒,帝弓司命和真君现在都不在罗浮,只怕那些家伙会借机生事——若是一朝棋错,乱象迭起。”
貊泽也说道:“街上的云骑颇为警醒,可见那位将军还是懂得这个道理的,至于别的,我瞧不出来。”
貊泽说完,椒丘长叹一声,捂脸:
“以后有面见将军这等好事,还是饶了我吧,我一个随军医士怎么就要被推到台前,和两位将军谈笑风生了呢?”
听到这里,飞霄忍不住笑了:
“你确定,仅仅只是两个将军吗?”
椒丘闻言,放下手,一脸的疑惑:
“什么意思?......当时确实闻到了些生人的味道,可并未发现可疑的人。”
不,其实椒丘已经有了猜测。
但是不敢说出来。
并不是说前不久帝弓司命垂迹,便真的叫人觉得祂平易近人,看看远处的帝弓光矢尚在,敬畏之心绝不可能消失。
飞霄保持微笑:“没发现可疑的人?椒丘,你也别装傻了。”
她转过身,再一次看向遥远的古海:
“星穹列车的人上次来时就说真君不在,这次还说真君不在,不觉得太眼熟了吗?”
上次列车说惊风白羽真君事先前去了匹诺康尼,结果放松了警惕的绝灭大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貊泽对此有话说:“可是,我们几乎都看见了,真君和列车的客人们道别之后,就与另外两位无名客离开了罗浮的航域。”
监测装置也没有监测到帝弓司命的力量一个大弯又返回罗浮。
倒不如猜测一下帝弓和真君会不会一路冲到曜青去来个微服私访。
椒丘脸色僵硬。
“若真是如此......”
那刚才,自己还真是......胆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