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因松开了巴尔干的衣领，向后退去，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他的眼睛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

“不，不，不?！”

他的声音尖锐刺耳，令人厌烦。

他就像一个疯子，大声尖叫。

“不是我！不是我??！”

他的辩解听起来更像是无力的哀嚎。

他的态度反复无常，就像随风摇摆的芦苇。

他从一个令人厌恶的人，变成了一个卑鄙小人。

“是声音…是声音干的…是声音干的…！”

“真是可笑的借口。”

“是声音让我想起弗里克坎里斯克的，是声音命令我去杀阿伊特恩的，是声音让我绑架孩子的，都是！是声音…我体内的声音命令我这么做的…！”

巴尔干听着他那令人心碎的哭喊声，内心一片冰冷。

他不再把他当人看待。

“…你疯了，克莱因。”

克莱因不停地喘着粗气，他的表情变得不安，就像吸毒或酗酒的人一样。

他表现出极度焦虑的症状。

“疯了？我早就疯了。自从听到声音之后，我的身体就不再属于我自己了！所以…所以…不是我做的…我不想杀任何人…真的，请相信我……”

他颤抖着双手，想要抓住巴尔干。

巴尔干没有拒绝他。

他思考着，试图消除自己语气中的冰冷。

“你是说，你体内另一个你，命令你这么做的？”

“不，不…那不是我，那是另一个我…是真的，是真的……”

“是吗？”

巴尔干说道。

他似乎很高兴，因为克莱因已经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好吧，我相信你。”

巴尔干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他表现出相信克莱因的样子，试图让他安心。

虽然他的态度转变得有些突然，但现在的克莱因，只想抓住任何一丝希望。

“你…你相信我？真的…你相信我？”

“是的，我看到了你的真诚。”

巴尔干用温柔的语气问道。

他小心地观察着克莱因，防止他再次发作。

他现在的表情，明显是模仿圣女迪菲利亚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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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我更加相信你，请你帮助我。只有真诚的回答才能拯救你。”

“什，什么…什么……”

“是谁命令你按照声音的指示行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