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则:“……”
苏杳:“……”
殊玉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腕,眯眼笑道:“哎呀,不好意思,手滑。”
桑翊只觉得自己的师尊笑得像只狡猾的白狐。
苏杳知道殊玉是有心坑自己,道:“是呢,你这人总是手滑,手滑到和徒弟抱在一起共处一缸。”
殊玉心胸坦坦荡荡,自然不怕苏杳的阴阳怪气。
她道:“对,就抱了,怎么了?那是我徒弟,有意见?”
苏杳:“……”
不是说修真界的正道女子最怕名节有污点吗?
这个女人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
殊玉气苏杳不够,又转头问桑翊,“你有意见?”
桑翊笑得十分不值钱,他摸着通红的耳尖,道:“没意见,没意见。”
意见?
怎么可能?
他甚至特别高兴好吗?
殊玉挑衅地看着苏杳,“听到了没,我徒弟他,没——意——见。”
苏杳:“……”
臭不要脸。
殊玉心里冷笑,名节在她这里不值一文,而且刚刚自己只是和桑翊在躲避鸣则,有什么可心虚。
殷墟妖王说他们有什么苟且,正道信吗?
魔主说他们有什么苟且,正道信吗?
徐如初和自己有结盟,会说他们有什么苟且吗?
所以,殊玉对于苏杳的挑衅,可谓有恃无恐。
苏杳在魔族没人敢找她的茬,如今在殷墟碰上了这对师徒,可谓切身感受到了世间的险恶。
“你又是谁?”
鸣则的大殿在一夕之间钻进去四个活生生的人,他都怀疑门口的几个守卫是瞎了。
更可恨的是,这几个人都视自己若无物,他好歹还是个妖王,焉能受这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