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砚和梁靖程二人跟着英王,一路朝花园中连心湖中央的湖心亭方向走,沿途皆是竞相开放争奇斗艳的各色菊花。
英王的两个儿子,见父王亲自带着两个少年郎朝着湖心亭的方向走来,世子和郡王翻遍了记忆中的画面,却是没有找到有关这两个少年郎的一星半点记忆,一时都有些纳闷。
就在世子和郡王都还在愣神的时候,英王已然来到了湖心亭,就听三位皇子招呼英王的声音响起。
“皇叔。”
见三位皇子客气的招呼,身后一群宗室子弟和勋贵家的公子,都跟着上前行礼,英王微笑着摆摆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礼,然后就见英王让开了半个身子,众人这才看清楚了走在英王身后的叶长砚和梁靖程。
“来来来,本王给大家伙儿介绍一下,这两位乃是本王的小友梁靖程和叶长砚。”
听到英王居然亲自给一众勋贵子弟介绍这两人,大家多少都有些诧异,随后英王简单给叶长砚和梁靖程介绍了一下在场众人。
叶长砚和梁靖程连忙朝站在当先的三位皇子恭敬的行礼,三位皇子对这两人都是有些印象的,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是面带微笑,客气的点点头。
二皇子对这两人那可真是印象深刻,虽然马球赛一案的爆发,表面上看,是身为佥都御史的卢致光,替他儿子讨回公道引发,但当初若不是这两人,尤其是替补卢啸通上场的叶长砚,端午节马球赛的盘口,也不会出现如此巨额亏损。
事后,潘皓扬气不过,还特意安排了人马,想要去教训教训国子天罡队的几名球员,在得知敖崇安乃是二品大员江左布政使的儿子,而樊焘的父亲也是三品的山南布政司参政,潘皓扬安排的人马只是简单骚扰了一下这两人。
虽然梁靖程和叶长砚都是蔡政卿的弟子,但蔡政卿已经致仕多年,潘皓扬便没把这两人当回事,让派去的人马,好好教训一下这两人,尤其是那个泥腿子出身的叶长砚。
结果潘皓扬派去的人马,死的死伤的伤,侥幸保住性命的人回来禀报,说是这两人的身边,有高手在暗中保护,而且看情形,暗中保护的高手还不止一拨人。
二皇子听到气急败坏的潘皓扬跟他提起这事的时候,一下子就谨慎了起来,仔细询问了细节之后,便让潘皓扬赶紧收手,眼看着以卢致光为首的御史正揪着端午节的假球案不放,二皇子让潘皓扬切不可再节外生枝。
见叶长砚和梁靖程客气的朝自己行礼,二皇子虽然心中恼怒,但脸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笑容,礼节性的点了点头。
见叶长砚和梁靖程与在场的众人都招呼了一遍,便吩咐自己的小儿子帮自己好好招呼自己的这两个小友,英王两个儿子,大儿子今年十七,小儿子今年十五,都是王妃所生。
大儿子十岁的时候被封为英王世子,小儿子十岁的时候,被陛下封为瑞安郡王,自从英王得知了两个儿子参与到了囤积粮食,哄抬粮价,贩卖霉变的粮食的案子中的时候,对两个儿子都有些失望,但英王更多的却是反思自己,这十几年来,自己的确是疏于对两个儿子的教养了,才导致他两犯下这等大错。
英王带着两个儿子进宫,在皇帝的跟前狠狠教训了两个儿子一番,皇帝见英王功夫做得足,还应承说要捐献一万两,用于灾区重建,皇帝倒是搀扶起了自己的兄弟,一番安慰之后,表示两个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听信了谗言,往后好好教便是。
自那以后,英王便抓起了对自己这两个儿子的教养工作,这次的赏菊宴,也有要好好锻炼锻炼这兄弟俩的心思。
瑞安郡王将叶长砚和梁靖程二人引到一边坐下,很快就见王府的仆役,端着一盆盆精致的名品菊花,朝湖心亭这边走来。
一时间,湖心亭这一片的众人,都在议论仆从们端上来的这一盆盆的名贵菊花。
“那一盆是绿色的是不是传说中的绿牡丹?以往就听说一种花瓣呈绿色,形似牡丹的名贵菊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你看绿牡丹旁边那一盆,花瓣呈深紫近黑的菊花,想必就是象征高洁的墨菊吧?”
一个身着靛蓝色的儒衫的书生一脸兴奋,旁边的人也不住的点头。
“吴兄,你看,那墨菊旁边盆,枝头上红白相间的想必就是二乔了吧,我记得去年的菊花展上,有一盆黄白相间的二乔菊,被评为去年菊展上的第四名,最终被康乐郡王以五百两买走了。”
“哇!你看那一盆,花瓣洁白,花型仿佛似凤凰展翅,姿态极其优雅的菊花,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瑶台玉凤吗?”
......
听到众人对眼前这一排的名品菊花赞不绝口,英王只是淡笑着点点头,这时就听三皇子开口说道。
“皇叔,你今日摆出来这些名品菊花,无一不是菊中精品啊,今日还真是不虚此行啊!”
“哈哈哈,三殿下好眼力,本王这些年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平日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