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喜?

金拂云意兴阑珊,摆了摆手,“我不嫌弃她做了媳妇子,还是叫到我身旁伺候。而今乔万没了,余成也回溧阳去,身边无人,由着她来补缺吧。”

“大姑娘,如今乔二哥没了,外头的生意……”

“近些时日,溧阳可有传信过来?”

金拂云听得生意,勉强抬头,不施粉黛的面容,因着这一场意外,而苍老了几岁。

“不曾。”

不曾?

金拂云蹙眉道,“上次乔二传去的信儿,到今日怕是有月余,竟还不曾回信,溧阳的管事些,难不成都焉了?”

描画侍书齐齐摇头。

“……大姑娘,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描画迟疑许久,小心谨慎抬头,金拂云扶着隐隐作痛的小腿,面上不耐,“到如今还有何该说不该说的,你且说来就是。”

“大姑娘,青三姑回去之后,定然在将军跟前说了您不少坏话,如今溧阳形势,会不会有变?”

这正好说中金拂云心底事。

先后失了余成和乔万两个得力干将,下面的人,哪有这么齐全能用的。

有几个管事能用,可在溧阳。

父亲如果插手,恐怕就万事不乐观了,她看向描画侍书,微微一叹,“如今乔二没了,只能等溧阳来人,亦或是……,我回溧阳去。”

描画侍书一听,心中咯噔一声。

“大姑娘,如今您受了伤,怕是不能长途跋涉,不如还是写信去,差使管事的带人过来。”

外头小丫鬟送了汤药进来,打断主仆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