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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韩廷家世,能力,样貌等等一切都不输给他,更重要的是,韩家的长辈没阻止过韩廷和普通女孩结婚。
贞洁是他唯一能稳压韩廷的牌。
结果——
他深喘一口,眼珠转得飞快,“……那个曾荻,以前也是这样上位的,后来在与韩廷保持关系的时候,也被撞见过陪其他老板吃饭喝酒。”
这话比较含蓄,但真实意思是什么,稍微想想就能明白。
“她不专一。”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凌云致就更不懂了,“既然介意,那为什么不断了?为什么不独身,或者去找专一的,而是继续保持这种关系?”
孟宴臣被问住了,答不上来。
凌云致冷哼一声,评价道:“心里介意,**倒是不介意。”
孟宴臣被她极度粗糙的用词闹了大红脸,更恐怖的是,他似乎有反应了,还很强烈。
怎么会这样?
“……我们为什么要讨论韩廷的私生活?”
“不是你先说的吗?”凌云致神色探究。
孟宴臣看她一眼,然后脑子立刻就清醒了,他清楚地明白,这个问题如果处理不好,可比家庭阻力严重的多了。
可他无法得知韩廷在想什么,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就这样说。
关键不在韩廷,在于他。
这个眼神,凌云致正在审视他,正在判断他对这个行为的认同度。
因为行与知密不可分。
面对一个观点,如果认同,那以后如果有机会,自身也极有可能会践行。
“我没有。”
孟宴臣迅速自证,“你可以去问,我的朋友,同学,我没有交往过女朋友,更没有情人。”
可是对面审视的表情没有变。
他紧张到冒汗,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红着脸压到她身上,“……在一起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有没有经验,熟练不熟练吗?”
此刻因她跳动的,不止是心脏。
孟宴臣小心翼翼地去吻,“你是我唯一,也是我的全部。”
凌云致红着脸推开他,“下去!”
孟宴臣不动,反而贴得更紧了,一边打量着她的神色,一边算计着,“我们结婚肯定要给韩家发请帖,到时候……不让他来?”
“你有病吗?”凌云致骂他,“你见过哪个男人是因为风月之事被朋友和同事拒交的?”
社会对男女是两套规则。
成功男人的桃花债更是,就算他本人在感情方面烂到底,也必然会被夸一句风流有本事,他的事业,他的公司根本就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见她没否认结婚的事,孟宴臣得逞地笑了笑,去贴她的脸,“是这样。”
所以温晴雪对付秦晟那点手段,根本就没有用。
尤其商人更重利,看的是风险和利润,而不是你的私生活。等风波过去,该合作合作,该交往交往,无论私下怎么调侃,明面上仍旧体面奉承。
想到了温晴雪,孟宴臣终于发现话题已经偏得没边了。
也是为了揭过那个危险的问题,他开始往回扯,“你不要担心我的未来,我做了周全准备的。虽然没有强大的岳家,但有强大的盟友。”
温氏云尚,肖氏中衡,纪氏驰森——驰森连锁酒店,尽管纪景深在家中地位不高,远离权力中心,但他手里有股份,在海外也有能随意调动的资金流。
而江明喻,从政。
其实孟家与政界其实关系不浅,大企业不可能不打关系,孟家也有长辈从政。
但孟家是孟家,他是他。江明喻,是他孟宴臣的人脉。
还有沈氏宗锋,沈明珠家。沈家父子会权衡利弊,但沈明珠不会,她早晚会跟男朋友分手,到那时,他可以给她的男朋友行些方便,交代下头的公司让一些订单,明码交换。
“我会铺好所有的路,你只要——”
孟宴臣原本想说,她只要向他走过来就够了。但转念一想,到嘴边又换成了,“你往反方向走也没关系,我会跑着去找你。”
“所以,要不要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