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许沁。他们不值得你掉眼泪。”宋焰安慰道。
“我知道,可是宋焰,他们怎么对我无所谓,但怎么能这样对你?”
电话那端颤抖的哭音似有越来越大的趋势,宋焰不由声音肃了肃,“许沁,你听着,我并不需要那些所谓的认可和补偿,我在乎的只有你,我只要你。至于他们,他们是你的家人,如果没有这层关系——”
后半句虽然没有说出来,但许沁听懂了。
是因为她。
只是因为他们是她在乎的家人,所以宋焰才一直低头忍受。那样骄傲的宋焰,如果不是因为孟家跟她有这层关系,他根本就不会正眼看他们。
爸爸妈妈会偏心,孟宴臣会移情别恋,只有宋焰,专一而坚定地爱着她,偏爱她,只爱她。
许沁被这话熨帖得心里暖暖的,抹了抹湿润的眼睛,“宋焰,你真好。”
宋焰轻笑一声,“这就好了?我说过,这辈子要把你往死里头宠。”
每次听到这句话,许沁心里都甜丝丝的,像往外冒着蜜。她问宋焰,“你什么时候把我偷出去呀?我不想待在这里。”
一想到付闻樱的叮嘱,让她跟阮娇娇道歉,她就头皮发麻。
分明是孟宴臣欺骗在先,后又有付闻樱威逼利诱。跟这母子俩比起来,她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实话而已,就被当做是犯了大罪的罪人一样,三令五申地要她低头。
宋焰让她再等等,“等风波平一平,我就去接你,到时候去新房生活。不跟舅舅舅妈住一起,就我们两个。”
“真的吗?”许沁乐得在床上打滚,缠着他把新房里的布置说给她听。
两人快快乐乐地说了会儿话,许沁忽然异想天开,问宋焰:“如果有哪一天,你也遇到一个年轻漂亮、大方开朗的小姑娘,会出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