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女人还难哄。
谁说自古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他看实则不然。
这家酒店临湖而立,打开的窗户正对着湖泊的粼粼波光、杨柳依依、行人往来,乃是绝佳的上好位置。
临窗而坐,点了几道下酒的好菜,开了一坛十里飘香的女儿红。
二人碰杯。
“干杯!”
“请。”
秦牧羽仰首饮下,入口辛辣,咽下后却唇齿留香,还带着一丝甘甜,回味无穷。
萧珏守在门口,看见主子一口气干了一杯,就要冲上去。
主子,您心口还有伤,怎么能喝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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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命了!
殷王看他碍眼,扬手一指:“萧珏,去喂马。”
“主子,属下……”
“下去!”
“……”
萧珏握紧双手,连叹了好几声,不得不先行退下。
他明白了。
主子这是想使用苦肉计。
实际上,殷王从未有这样的想法,也并不打算告诉秦牧羽实情。
他想要的是纯挚的交情,不掺和任何杂质,要的是心甘情愿,而并非用什么恩情、绑架着秦牧羽留在身边。
他抓起酒坛,再倒了两碗,“阿羽,来。”
秦牧羽扣着碗沿,下意识扫视着周围桌旁的食客,“你倒是叫得顺口,也不怕他人用异样的目光看你。”
“你害怕?”
殷王看着他,“别怕,成为王的道路无异于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做的是万里挑一的事,自然也无需在意他人的目光。”
众口难调。
“阿羽,人不该活在他人的嘴里。”
秦牧羽扣着碗沿的手指隐隐抓紧。
话虽如此,可他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他可以不在意陌生人的言语,可他是王,是南蛮的王,数以万计的子民需要拥戴他,敬爱他,才能家国太平。
而他也害怕父母、阿狸他们知晓……
秦牧羽没有多言,仰首灌下碗里的女儿红,抹去嘴角的酒渍,放声笑道:“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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