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辉和林景佑两人离开,其他围绕在欧阳博身边的学子纷纷害怕地离欧阳博远些。
“欧阳兄,我突然觉得身子有的不适,还是下次再来探讨吧!”
“欧阳兄,我突然想起我祖母身体不好,现在得赶回家中侍奉祖母,就不多陪了!”
“欧阳兄,我家中父母年迈,我得回去帮父母做农活,我先回家了。”
“欧阳兄,刚考完试,实在是有些困乏。恐打扰到欧阳兄兴致,我先回客栈补眠。”
……
还有好心的学子劝解他两句,“欧阳兄,趁现在事情闹得不算大,你还是赶紧找他们道歉吧!”说完,又摇着头离开。
一个个的,快速说完话,迅速离开欧阳博身边,像是躲瘟疫似的躲着欧阳博。
在路上他们还在反思,有没有和严辉说过不该说的话,自己有没有得罪过他们两人。
那位帮欧阳博说话的男子,在离开之前,来到欧阳博身边,呸了一口,“呸,真是晦气,早知道就不要结识你了,和你在一起就没好事!”
只留下欧阳博一人,呆呆站在原地。
完了,一切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