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经历过这些,这比直接杀了他还要痛苦,于是他当即答应下来,并保证将他所做之事全都老实交代,只求对方放他一马,别再折磨他。
“大人,李康状告草民的事情,全都属实,草民无话可说,但派人追杀李康,绝非草民所为。”
齐永望顿了顿,继续道:“草民因为李康要上京状告一事便去找了草民的表姐,也就是侯府的主母,候夫人承诺帮草民处理此事,是以后面的事情,草民一概不知。”
“依你所言,这追杀李康之人乃是侯夫人指使,有何人能够证明?”何大人冷哼,“你与两位侍卫口风并不相同,让本官该相信谁的?”
“大人你是猪脑子吗?这还需要证明吗?”齐永望往日里站着宣平侯府嚣张惯了,一时嘴快把何大人气的吹胡子瞪眼。
“大胆!竟然敢辱骂本官!”何大人拍案而起。
齐永望无视何大人的怒气,他此刻已经完全破罐子破摔了,既然要臭不能他一个臭。
“草民每年收敛来的钱财,有大半都孝敬了侯府,也有不少进了候夫人的口袋,我好歹也是侯夫人的远房表弟何必去贿赂这些小小的侍卫。”
“既然有钱财往来,那必定有账目,你可有账目?”章大人出言道。
“自然,草民这有账目,里面一切明细都记得清清楚楚,大人一查便知真假。”齐永望说罢,便从拿出账本。
“几位大人若还不相信,可以请侯夫人上堂与我对峙。”
此言一出外面的百姓再一议论纷纷,卫明远也忍不住看齐永望一眼。
“这齐永望虽然可恶,但看他所说也不算有假。”
“这侯夫人也是一品诰命,若是上公堂,这名声岂不完了。”
“关键是侯爷还坐那,再怎么也不会让自己夫人上公堂吧!”
“没想到,侯府每年的收入钱财,有不少搜刮的百姓的民脂民膏,亏我之前还觉得他们全是大善人。”
“肃静!”何大人高声一喝,外面的百姓都噤了声。
“几位大人如何看?依本官看,这齐永望所言未必属实,还要查,不如将人带下去关着,待查明再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