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侯府后,顾安然与顾玉堂同坐一辆马车。
顾安然一直盯着顾玉堂看,倒是把他这个做爹的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是为父脸上有东西?”
“只是有些意外,父亲也能这么硬气。”
顾玉堂立即吹胡子瞪眼,“什么话,为父以前那是迫不得已,现在都撕破脸了,还装什么孙子?”
“我且问你,今日侯府的事情可与你有关?”
顾安然老实回道:“这药绝对不是我下的,但我确实是知道一些,在和离前,王嬷嬷曾经偷偷在我屋里放了那包药粉。”
“贵妃从一开始就想将此事栽赃到我头上,不管我是不是这世子夫人。”
顾玉堂捋了捋胡须,这同他猜想的差不多,而他能猜到,卫明远肯定也能猜到。
“你是顾家人,是我的女儿,就算我舔着脸去讨好宣平候,他也未必不会对我下手,他眼里揉不得沙子,既然如此,为父又何必再像从前那般。”
顾玉堂是觉得,自己的女儿都能阴阳宣平侯,自己怎么能拖这个后腿?
不过不愧是他的女儿,有胆识有计谋,将侯府几人耍的团团转,肯定是随了他.......
顾安然见他眼底并无责怪,反倒是露出一点点骄傲的神情。
他在骄傲什么?
一个和离的女儿,难道不给他丢脸吗?
自己从前曾经怨怪顾玉堂,如今她倒觉得自己对他了解的也很少。
“父亲在朝中还是要处处小心。”
顾安然想不出说什么,只能再次提醒他。
倒是顾玉堂又追问了一句,“昨日上京有传言说宣平候杀妻,你之前在侯府也是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