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瞧瞧,就是这大理寺确实有些武断了。”
几人开始对大理寺卿指指点点,大理寺卿一张脸,红一阵,白一阵。
这时,卫明远也沉声道:“章大人,大理寺自有自己的办案章程,你在刑部这么多年,自然知晓什么手段最能逃避检察,如今物证就在你面前,就算你不承认,它也是众目睽睽之下从你府里搜出来的。”
他说到这时,旁边突然噗嗤一声,一道清润好听的笑声响起,成功引起了卫明远与几位大人的注意。
卫明远冷脸道:“永安王这是在办案,你笑什么?”
萧元祁好看的唇角半勾,似笑非笑,用最温和的声音,说着最戳人的话,“刚刚本王在想按宣平候的思路,若是有狗在你的屋里出大恭,然后溜走,这时有人进了侯爷的屋子,正好瞧见了地上的污秽,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是侯爷在地上随地大小便的证据?”
“这想着想着,就不自觉的笑出了声,真是抱歉,你们继续!”他嘴上说着抱歉,眼底却全是戏谑,这招指桑骂槐让卫明远说不出一个字。
他黑透了的脸,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永安王,慎言!”
看着卫明远黑了的脸,萧元祁觉得无比舒畅,又开始稳定输出。
“本王也是在帮助各位大人理清思路,这从章大人府上搜出的东西要查清其来由,就像这田契地契,你们可派人查过,章大人是何时,从何人手中得来?”
见大理寺卿并未作答,萧元祁就继续道:“什么东西也没有就凭借这点东西,算物证,本王瞧着这大理寺如此草率,冤案肯定不少,可见大理寺卿真真是个酒囊饭袋。”
大理寺卿没想到永安王当面说他是酒囊饭袋,一张脸又羞又恼,偏偏他是王爷,自己说不得骂不得,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到卫明远身上。
卫明远冷静许多,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
“王爷说这么多,无非是想帮章大人脱罪,不过下官坚信,只要是做过的事情,必然有痕迹,我等身为朝廷命官,自然要维护朝廷法纪,不可徇私,以守护黎明百姓为己任,所以就算王爷羞辱下官,羞辱在坐的其他官员都不要紧,这案子必定要还百姓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