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依属下所见,如今这流言越演越烈,若是要平息,还是要跟候夫人合作才行,先好言好语劝候夫人回来,只要你们在众人面前恩爱有加,这样流言自然就不攻而破了。”
“此话差矣,昨日正巧有不少人瞧见候夫人气冲冲回了郡王府,现在再去劝,怕为时已晚,更何况侯爷是什么人,让他去低声下气的求人,简直有损宣平侯府的颜面。”
“要属下说,侯爷不如进宫,将大夫人间接害死老夫人的恶行上奏皇上,请旨休妻,也表明了王爷是受奸人所害。”
另外有家臣担忧道:“可这样一来,岂不是要断了跟郡王府的联系,彻底和他们撕破脸了。”
“撕破脸就撕破脸,以侯爷的实力少个郡王府的支持,皇上也撼动不了。”
“不行不行,这样只会闹的两败俱伤。”
一些人主张跟郡王府求和,保持原有的合作关系,这样利益损失较小。
一些人则认为侯府的尊严不可失,明玉这次做的实在太过,不顾孝道伦理纲常害死了老夫人,若是容忍了这一次,以后岂不是更加作威作福。
卫明远本就因为昨日种种几乎没怎么合眼,现在再听他们在底下争执的不可开交就更加头疼。
“卫寻,你是怎么想的?”他开口问卫寻,最近他有意栽培他,毕竟他年纪也大了,很多事情力不从心,卫简又不争气,膝下又没其他儿子。
卫寻站了出来,作揖行礼道:“大伯父,各位先生说的都有一定的道理,全靠看大伯父如何权衡利弊,更要考虑郡王妃母女若是听到这些流言会做何打算,以郡王妃的为人,必定不会坐以待毙,让这污水泼到自己身上。”
“还有昨日凌小姐走后,大伯让我查一查郡王府是否在外购买过一些见不得人的药,已经有眉目了。”
卫明远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么快就查到,他还以为需要一些时日。他扬扬眉,示意他继续说。
“郡王妃身边有个刘嬷嬷,平时都是留在府里打理事务,不怎么陪郡王妃出府赴宴,倒是有一次,她曾陪郡王妃来过侯府,我正好记下了,顺便也画了一幅画像,我也将郡王妃身边几人的画像都画了一张,拿到黑市去问,果然有人指出这位刘嬷嬷前些日子,在他那买了春药,供词我也已经拿到。”
卫寻边说,边从怀中将供词拿出,递到了卫明远的书桌上。
卫明远的目光在证词上快速扫视,随后略带幽深的目光掺杂着几分审视落在了卫寻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