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也意外,“夫人这.......那少夫人那边还要安排吗?”
“现在安排哪里还来得及,罢了罢了,总之让人警告她别乱说话就是了。”
“是。”李嬷嬷应下,而后又道:“夫人莫急,老奴先扶您进去去更衣。”
“对对!”沈夫人连忙点头,她一边走一边吩咐,“先将人请到正厅,还有,快些让人去通知老夫人和老爷,另外派个人去找公子,跟他说府中有贵客,回来时说话注意些,哦,对了,还有那个锦娘,让她安分些在院子里,别出来乱晃乱说话。”
沈夫人那边手忙脚乱,再说顾安然这边,正气定神闲的坐在沈府的正厅喝茶,而赵夫人一同坐在一旁。
下人并不识得赵夫人,但见其穿着打扮,便知是贵人,而且她一直跟在王妃身侧,猜测其身份低于王妃,便没做他想,因此并没有下人跟沈夫人禀报多来了一位夫人。
顾安然打量着沈府,刚刚进来时就瞧见好几个地方雕刻着家族的徽标,这是沈府曾经显赫的证据,正厅的装潢有些陈旧,家居摆件也全是老物件。
她不甚在意的收回目光,抿了口茶,想起送来的情报中还说,沈家早就只剩下一个好看的空壳,经过几代不肖子孙的挥霍,如今这一辈的沈家,早就今时不同往日。
当然他们手中也有不少铺子田庄,但府中的人不善经营,可即便如此,若是勤俭度日,日子还算过的去。
偏偏现在有个好赌的沈绍林,他不但没如大家所愿投身仕途,让沈家重振辉煌,还将沈家的积蓄挥霍一空,如今府中的支出全靠赵芸芷的嫁妆添补。
赵夫人心疼女儿,出嫁时嫁妆不少,在得知她要一同去云州时,又送了很多添妆,包括国公府在云州的几处铺面、田庄全都给了赵芸芷。
她手中的这几处铺面盈利可观,但早在她怀孕生产时,沈绍林哄骗她将铺子田庄给沈夫人打理,如今这些全都充进了沈家的口袋。
所以说这沈家的嘴脸是何其的丑陋,心安理得的用着赵芸芷的嫁妆,趴在她身上吸血,还如此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