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殿下待陆侧妃如何?”容氏又问道。

苏云照自然不可能说许景澜不待见陆漪涵,只道:“殿下受了伤,没叫我们服侍,我瞧不出他待陆侧妃是什么态度。”

容氏三人互相对视一眼,听着感觉太子待陆侧妃不冷不热的。

容氏拍了拍苏云照的手,叹道:“女人命苦!若是陆侧妃是个好的,你便待她好些,拿出你身为主母的心胸来。若她是个不安分的,你自己也长点心,平日里多注意点,别叫她爬到你头上去了。”

苏云照点点头,“我知道了,母亲。”

容氏几人又嘱咐了一些,知道苏云照难得出宫一趟,便让容玉眠带着她出府转转。

马车上

“我听那个王羡朗的话,怎么感觉你们甚是亲密。”

容玉眠皱着一张脸,“甚是亲密?要不是为了打探他的底细,我才不乐意和他玩呢!”

“不过,他真是个可怜人!被迫和家人分离就罢了,好不容易长大了找到家人,结果家里人却死光了。”

“我四师兄没死。”苏云照幽幽说道。

“啊!对对对,呸呸呸!”容玉眠打着自己的嘴。

苏云照拉下容玉眠的手,问道:“眠姐姐,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不是真的还是假的啊?”容玉眠道,“他酒量不好,我上次把他灌醉了,骗他喝下蒙汗药,然后我认认真真地看了又看,还动手扯皮了,完全没痕迹,这不是娘生的,还能是什么?”

“我打算去找祖父问问,他老人家说不定可能知道雁飞他母亲生产时的事情。到时候对一对,要是事情是假的那就证明这个王羡朗是骗我的!想从我这儿知道雁飞的消息。”

“要是是真的呢?”苏云照问道。

“他不是想查他父母的案子吗?雁飞也想,他如今下落不明,他兄弟在这儿,我们能帮帮就帮帮吧!”

苏云照听了却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他怎么突然就表明身份了呢?”

容玉眠微微一愣,显然她也是有点不相信王羡予真的对她情根深种到这种地步,他俩才认识多久啊?就这么情根深种了,多少有点假。

“你说,他是不是觉得自己一个人有危险然后让把我们也拉下水啊?”

“很有可能,”苏云照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