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点点头,又说道:“时候不早了,是该开宴了!”

林信约听此连忙上前腾东西,随后才命人上菜。

菜上齐后,皇帝也不着急吃,反而说道:“朕要问你们一个事儿。”

心情极好的许景甫立马说道:“父皇请问,儿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皇帝被许景甫那样子逗笑了,摆摆手,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想问问,你们兄弟几个到底谁想去鹭洲书院读书啊?”

皇帝话罢,许景言立马举手道:“父皇,儿臣要去!”

皇帝见许景言那雀跃的样子,高兴得很,“好好好,朕知道景言要去。”话罢,又见许景荣三人低着头,畏畏缩缩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景荣、景闰、景安,你们呢?”

被点名的三人浑身一颤,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不是吵着闹着要去鹭洲书院吗?这会儿怎么装起了哑巴?!”

“父皇……”许景荣三人可怜巴巴地喊道。

“方才在殿外不是吵得最欢吗?说景言是学人精,学人精到底是谁,你们自己知道。”皇帝丝毫不为所动,反而沉了脸。

许景澜和许景甫两人没开口求情,许景华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父皇,他们不是……”

“景华,朕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为他们求起情来了。”皇帝瞥了一眼许景华。

这话叫许景华一阵慌乱,他没掺和进去啊,父皇怎么还要和自己算账呢?

“你说说,你一个十七岁的人,让几个小你几岁的弟弟打得抱头鼠窜!你丢不丢人呐!”皇帝恨铁不成钢,不由分说地下了令,“从明天起,你搬去信阳侯府跟着信阳侯学武功,学不好不要回来见朕。”

这时,沉默已久的许景琨开口了,“父皇,儿臣愿意去鹭洲书院读书。”

皇帝好脾气地等着许景琨说完话,才说道:“景琨,你就在宫中读书便好,朕让岑安和沈亦衡来教你读书。”

许景琨反应慢于常人,闻听此言,一时没出声,皇帝也没着急说话,只等着他的话。

“父皇,儿臣想去鹭洲书院读书。”

皇帝见他坚持,只得搬出贤妃来,“你母妃同意吗?”

“母妃,她同意。”许景琨说道。

皇帝听此,只得点头同意了,嘱咐许景言要好好照顾哥哥后,又罚了许景荣三人禁足一月,这才让众人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