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烦,我日你*!”
主位之下埋藏的不只是法阵,还有银票。
层层叠叠,数目可观的银票。
这些银票飘飞在议事厅中,如少女扭动腰肢,轻而易举的避过弩箭的穿透,萦绕于众修行者周身,符长离等人的灵力为这些银票以类似借力打力的手段引导,很快四下飞散,别说一举摧毁下方法阵了,就是再将木制地板打得下限一寸都够呛。
众所周知,青天三当家司马烦极善用钱,至于用来做生意还是打人,全看当时局面。
这藏在议事厅下的银票,已是一些功成名就之人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巨款。
“能把我这小金库逼出来,你们今日尽数死去,也不枉了。”
司马烦冷眼看着符长离等人,心情并不如何愉快,这些银票是他存着以备不时之需的,一旦青天寨被拖住,凭着这些当初截胡司马世家生意存起来的积蓄,足够干出很多事情,可今日被作为应急防护手段动用,事后必然会折损个两三成,到底会对青天寨造成一些影响,作为青天寨经济的直接干系人,这边损耗的责任,他只能一个人背。
符长离等人却再无修行强者的尊严,只想用最恶毒的话语诅咒这位在议事厅下藏钱的混帐东西,但他们面上的绝望感已是越来越浓,在弩箭与银票的双面压榨之下,终是断绝了所有生机。
至此,除开一个特殊的存在,侵入青天寨的人已尽数伏诛,而议事厅中纷飞的银票,青山行者们手中稳当的小弩,皆对准了那个特殊的存在。
狐面人身上早已尽是弩箭,血流遍地,看着就像个刺猬,可他却依然保持着活动,压根就没有装死,现下还能挥手与司马烦打招呼,想来狐面之下的那张脸,此刻依旧笑得灿烂。
那承载落日古境权威的落日令旗,在其手中悄然破碎,令旗之上附着的古境神威完全消散,与它的本体一般,就此彻底消失在天地之间。
这点微末的小手段不足为外人所道,
“三当家好手段,看来,我也无法破开此处法阵了。”
“一具傀儡,就该有一具傀儡的自觉,听好了,就凭你这两日的举动,我青天寨与你不死不休。”
司马烦抬手,银票将狐面人层层包围,原本柔软的质地化作最为锋锐的利刃,将狐面人干净利落搅碎,只余地上的一片狼藉,而数张银票快速罩下,将这些物事悉数包裹,才算是把这具傀儡彻底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