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文说：“养了那么个败家儿子，就是有一座金山又能怎样？详细情况等见面再谈吧，你要是能脱得开身最好这几天回来一趟。”

子林说：“那好，我安顿一下马上回去，在这里我先祝贺王书记高升呀！”

“嗨！一个副处级，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我兄弟就不要那么俗套了，你定好回来的时间告诉我，我好跟霍书记汇报。”

“那好吧，我明天晚上出发，后天早上到家。”

“怎么晚上出发？”

“跟你也不说假的，我的时间太紧张了，晚上司机开车，我可以在车里睡。”

“子林你要注意身体，别太累了。”

“放心吧，我在车里睡觉，司机辛苦一点。”

“那好吧，后天早上，我们在文东宾馆一起吃早餐。”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一点，子林接到了方金阳的电话。方金阳已无颜面跟子林说什么，只是简单地说了声“谢谢”就不再说话了。

子林让他好好休息，并告诉他自己明天就回去。

曲颖接到子林的电话就去了文东，对方金阳的乳品厂做了详细的了解。

子林早上四点半就到了文东宾馆，曲颖就将自己了解的情况跟子林作了汇报。

方金阳的乳品厂原本是盈利的，可三年前他儿子方磊中专毕业后，就到厂里上班，情况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