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来3天的时间里,这位赦师傅偶尔也会过嘴瘾似的调戏我几句。
贼心不改,必将遭报应。
在最后一天调试最后这台机器的时候,又是一个晚上,章南方出去了。
我和他坐在餐厅看电视,中文台,电影频道。
他开口和我说话:“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女孩子不多了。虽然我现在说的会让你觉得不舒服,但是我还是得提醒你,夸赞你!”
我发出一声低沉的:“哼……”没再找我说话。
他继续说:“像你们在刺绣厂做主管的有一半都是女孩子,而且大部分都是已婚,只是像你这样年轻的女生还能自己开厂处理所有事情的是少之又少。”
我说:“谢谢夸赞,看电视吧!我们没有话题可聊。”
他依旧不停的说着:“能在刺绣厂工作的肯定都是背井离乡,都会有生理需求,非常正常,所以,以前我们去调试都会替她们解决解决生理需求。”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们这是对女性不尊重,没有生理需求就不活了啊?为自己的丑恶嘴脸找借口。”说完我不解气继续说:“你别说话了,我听着恶心。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这时他还笑了:“你是在夸我吗?”
我说:“滚,别再和我提你之前的事情,否则我喊公安。说你性骚扰,信不信?”
其实哪里有什么公安巡逻,那就是章南方编出来警告他的。
“呵呵,你不会真以为我怕公安吧?”他一脸不屑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