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闹!这还在外面呢!”尔雅思脸颊发红白了青年一眼,娇嗔道。
青年温和的笑了出来,随后将手指埋在了尔雅思的发间,为她轻柔的打理着一头酒红色的长发。
“尔雅思,适当就好,你不用和那个变态小子去拼,这个小子是已经半只脚走上那条道路的人;所以面对这个小变态我们就当是试炼了。”
“知道了,我的崖柏大官人。”说着尔雅思就靠在了青年的怀里。
——————
“真是一场充满活力的选举啊!”
一道声音由远及近,闻声杜誉阳将头转了过去。
然后他就看见了几人并肩走了过来,为首的那人更是直接把手搭在了杜誉阳的肩上。
“滚蛋!你们几个不在自己的分队驻地待着来我们这儿干什么?”杜誉阳拍开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翻了一个白眼无语的开口。
“首先,我们不是第一个来的,第一个来的是崖柏那小子;其次,无聊的日子里突然出了一个这么有意思的事情,我们当然要来好好看看了!”
“………………,崖柏那小子人呢?”杜誉阳沉默了,等他反应过来后脸直接就黑了。
他一个安全统领没有负责好安全,竟然让人悄咪咪的溜进了演武场,哪怕溜进去的那个人是他的同僚也不行。
如果这件事情让闻老大知道了,他少不了一顿拳脚!
所以…………
“崖柏那小子人呢?”杜誉阳眯起了眼睛,笑着开口问道。
在被别人拳脚相加之前,他选择先对别人拳脚相加!
“诺,那儿呢,在陪他家的小娘子呢。”
“………………”
杜誉阳随着众人的手指望去,突然就没有了行动的打算。
面前的场景对他这么一位一百七十三岁的老人来说打击实在有些太大了。
“不是!这小子他凭什么呀!”杜誉阳有些崩溃道。
“凭人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凭人家是一个在半百之年就成为白银(筑基)的怪物。”
“………………”
“你们烦死了!”杜誉阳揉眼崩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