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这里一个敌人都没有?”
忽然,一口道剑刺来,他连忙举刀,却不料那口剑一触即走。
紧跟着,身后就传来数声惨叫。
“道门手段?”拓跋肆高呼,“都往我这边聚拢!”
只见他身子一摇,丝丝缕缕的军势从尚且存活的鲜卑兵体内升起,凝聚在他头顶。
“开!”拓跋肆调动军势,堪堪破开道门幻术,就有一口雪花镔铁戒刀迎面砍下。
他匆忙应付,被劈退数步,那持刀者却不依不饶地追来,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弄的他苦不堪言。
又有乾军士卒冲来,捉着鲜卑兵便砍。
在人数的绝对劣势下,一个又一个鲜卑兵倒下,拓跋肆感觉到军势正在变弱,而眼前这个做行者打扮的男子却在迅速变强。
“这厮明明不擅长马战,却能压制我,好生厉害!”
拓跋肆发狠,驱动胯下战马撞向敌人,可惜,你再厉害,这北方还是我们草原人的主场!
行者沉着应对,劈开敌人的刀后,当机立断地弃了马匹。
拓跋肆见状,还未来得及欣喜,便瞧见那行者大喝一声,挥动戒刀,竟然斩断了自己胯下战马的前蹄。
离了个大谱!
战马悲鸣,失去平衡,而马背上的拓跋肆也跟着栽倒在地,当场被擒。
鲁智深营寨外,宇文泰时刻注意着寨中情况,发现寨中升起火焰,连忙引军策应。
才到营外,一支箭矢飞来,插入在鲜卑大军前方三尺远的地面。
一个清朗的声音在夜里响起:“可汗勿动。”
“放肆!”宇文泰知道是白天的那个神箭手在警告自己,心中大怒,抬手便要指挥全军冲锋。
“父汗!爹爹!别动,孩儿还在此处。”宇文桥的声音响起,他不知何时竟然又被吊在箭塔上了。
听着儿子的呼喊,宇文泰的面皮抖了抖,心中摇摆不定。
这时,前方营门大开,呼啦冲出一大群人。
宇文泰望去,神色倏然变化。
又是那个叫郭嘉的病秧子率先说话。
“这二位将军担忧桥王子在我阵中孤苦无依,便连夜入营相陪,其情其忠,实在令奉孝感动。”
这是人话?宇文泰几乎要把后槽牙咬碎,但那个病秧子居然又下令割俘虏们的绳子了!
你难道除了威胁就不会干点别的了吗?
被俘虏的鲜卑将领们看割绳子的动作不像作假,连忙哭嚎道:“奉孝军师饶命,我族中定可上交赎金。”
鲜卑军中,许多士卒听着自家将领的哭嚎,面露不忍。
军心不可用,劫营闹剧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