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三人沉默:“……”
岑似玉的人鱼形态确实很美,毫无违和感,浑然天成。
然而,在场的人和他都是多年的兄弟,对方什么狗屎的糗样子没见过?
因此他们并不觉得美,只觉得他很装。
在他们心里,无论沙雕兄弟拾掇得多么光鲜亮丽,他仍然是个沙雕。
闻人瑾一脚踩上了岑似玉的鱼尾巴,催促道:“快别臭美了,你难不成想蹦跶着去找人吗?”
岑似玉脸上的笑意出现裂痕,最终翻了个大白眼儿,仿佛在说:一群没品的东西。
他老老实实地拆下伪装,随即迈开麻木的双腿,一瘸一拐地走到河鲤感染者面前,伸手递出一颗药丸,言简意赅地交代:“吃了。”
河鲤感染者望着那颗漆黑的药丸,双股颤颤,浑身发软,迟迟未敢伸手去接。
在此之前,这人已在她体内种下了一种据说能让她“唯命是从”的蛊。
起初,她并不相信,世上哪儿有这种蛊?
但几次违背对方意愿后,她遭受了如凌迟般的惩罚,从此彻底屈服,再也不敢尝试反抗。
此刻,身上的蛊尚未解除,对方又递来毒药,她实在没有勇气吞下,生怕一命呜呼。
“吃了它,你才有活命的机会。”岑似玉卸下了甜美的伪装,化身为冷酷的催命鬼,眼神冷冽得让河鲤感染者瞬间如坠冰窖。
河鲤感染者冷汗涔涔,满脸抗拒,但又害怕再次受到惩罚,颤抖着伸出爪子,捏起岑似玉手中的药丸,认命地仰起头,“咕咚”一声吞下。
岑似玉满意地点点头,声音柔和了许多:“放心,这只是暂时压制你体内蛊虫的解药,只要你定期服用,就不会丧命。”
“当然,前提是你得乖乖听话,否则……”
岑似玉稍作停顿,伸出食指,长而坚硬的指甲缓缓划过河鲤感染者那张还算标致的脸庞,继续说道:“你不仅会遭受蚀骨钻心之痛,还会全身溃烂,满脸流脓,生不如死。”
河鲤感染者完全没料到,吃了药丸后,蛊虫的惩罚竟然会加剧。
她顿时从头凉到脚,惊骇地捧住了自己的脸,连连保证:“你们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