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回来了!
您的孙女绿梅,徒儿已将她安置于昆明城内!”
话音刚落,淮山心里一痛,犹豫的掀起帘幔来。
果然不出淮山所料,营帐内,空无一人。
帐内,仅有一张简易的小榻,榻上一条烂棉絮,一张字纸,再无旁物。
淮山忍住悲伤,一面走进帐内,一面苦涩的,笑道:“
师父,您早计划好了,将我支走,然后,您带着士兵们——”
淮山在小榻前,停下脚,弯腰,伸手,将信笺拿在手里。
信笺上,写道:“
淮山吾儿,我们师徒二人,相识数百年!
我现将,轩辕国平水镇,赵氏一族,唯一的遗孤,我的孙儿金丰,托付于你!
往后,你就是他的二叔,他就是你的侄儿!
金丰的平安和健康,是为师,唯一的牵挂!
淮山,你会照顾好金丰的,对吗?
最后,别让师父,在黄泉路上,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