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人推至寒玉榻,反压身下,此时她浑身也生热,是被他的热量所感染。
不过,她天生火性,喜火耐火。可因为在蛮荒待了太长时间,所以骨子里冰凉。
这也是她为何灵力低微的根源。
她的灵力皆随着根源上的热量,散光了。
“你救我那么多次,我帮你一次也应该。我体质耐热,你若觉得热,可以用灵力将它全部渡于我。”
她伏在他胸口,二人之间本就坦诚相对,此刻更因为她无意间的动作,而极尽暧昧。
佛孤眼底愈发红了,身子愈发滚烫了,凝她完美无瑕的的身子,只觉得这一夜的炽刑是史无前例的难受。
神经本就紧绷的她,也不知该如何引导他不那么难受。两条藕臂样的手臂,四处触碰,感觉哪里更热,她便抚摸向哪里。
一个源源不尽的散热,一个生生不息的吸热。
‘啪’!一声,亦不知是哪处脉搏打开,还是什么闭塞的神经骤然通了。只见天旋地转间,她已经化主动成被动,被他欺身压至身下。
“好,我成全你。”
始于幽穴前,纵然他定力无限,可他一身定力,随着目视下移,映入眼帘的丰腴微荡时,就像谁执起被抛弃一旁的昆沌,利落向他砍下,斩断他所有顾虑,所有理智。
脑海中除了升起晦涩的画面,再无其它可支配。
身随心动。
炽刑的热,是灼热,是比沸水腾起的氤氲更热。
她痛苦的蜷缩双腿,试图用本身的力量驱逐,由那道粗壮硬如钢铁的东西不断摩擦产生的外力所带入的灼热。
可在大军压境跟前,她一只蝼蚁之力是如此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