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之人竟是祟族幼兔,望舒看着因为寡不敌众自杀的兔子,犹豫会:“我见过她,在赤海时。”
可她怎么无缘无故要来杀自己?
佛孤牵着她的手进了宫殿,此时秋水赶了来。看到被踢出来的兔子尸体,诧异问:“它怎么在这儿?笨鸟你没事吧?”
随即秋水尴尬一笑,改了口:“赤凤上神没被惊扰到吧?”
望舒坐了下来后,亲手泡了一杯陈年雪顶甘露,品尝一小口,特意给旁边空杯子也倒了一杯:“没事,只是那只兔子可惜了。”
“没事就好…那…”秋水看向一旁坐在书案前的佛孤,吓得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那什么时候把人放了,月哥哥不是真的要杀你…”
望舒冷笑一声:“要不是梅师兄赶来,此刻恐怕我已经死了,还说他不是要杀我。”
秋水声音小了小:“月哥哥也是为了子民没办法,你以为他不知道后果吗?若他成功了,结局还不是死,你一个凤凰本就尊贵,再加上又是某些人心头宝,你出事啦,那人还能饶得了月哥哥?”
望舒冷哼一声:“他有这觉悟还会这么莽撞?说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哎呀…月哥哥一心为民,还能为旁的什么事么?再说了,我可听说了,你生了双脉…就算取一个应该也不会死…”
秋水话音未落,一只紫毫笔径直向她飞来,虽然她反应很快,可迫于对手施展的灵力太强,她的侧脸还是被划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