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的天阴沉哀重,人还未到心便异常沉重。望舒叹息,“帝江究竟要做什么?这么多人死去,难道他都不难过吗?”
佛孤沉默一会,轻轻说:“帝江本就是心魔所化,能有何难过?”
望舒摇头,想起一事,开口道:“他自是有难过的,只是他的难过与旁人的不一样。”
这时他们已经降落一处无人的山脚下。一行几人顿时化成大夫,厚德跟北辰背着药箱往避难所走去。
尘清走了上前,好奇问:“帝江有什么难过的?”
他还真不知道,身后北辰跟厚德也走了上前,个个都听着,本来以为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望舒犹豫了会,难以启齿开口:“事关阿耀,我也不好明说…”
厚德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撞上北辰。北辰也两条眉毛拧成一团,难以置信看向她:“不会吧…帝江跟元尊,他们…”
望舒又叹了口气:“好男风啊,你们…尊上应该知道的啊,尊上活那么长时间,什么不知道?其实这事跟阿耀没什么关系,主要是帝江单相思。”
北辰故意放慢了脚步,与厚德对视一眼,有意离望舒远了些。
一旁同行的佛孤,果然挑眉阴郁看向望舒:“我年纪大真是抱歉了,还有你说的好男风,抱歉,本尊未见过!”
望舒不解,转头看向尘清:“朱雀脾气都这么古怪吗?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我难道说错了吗,年纪大见识本来就应该比咱们多呀。”
尘清尴尬一笑:“帝江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