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事不要提了。”佛孤淡淡引来话题。
“事实就是事实,就算表哥以前答应娶你,那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如今你也已经嫁给天帝,那我们以后何不好好相处?眼下帝江未除,我也考虑好了,我们应该大方放下私人恩怨。”玄凤面朝望舒,轻轻道。
一旁佛孤尘清都听得一清二楚。
望舒冷笑一声:“年岁大的人可真会颠倒黑白。你先借帝江的手欲除掉我,如今又在这里劝我大方。你真是一张嘴两张皮随便翻呐!”
玄凤脸色一沉,挺近一步:“我已经放下身段好好跟你说了,赤凤你不要不识好歹!”
忽然一阵北风起,空气里有股莫名的香味。望舒一下捏住玄凤的手腕,抬起她的手:“这白色粉末是何物?!”
众人目光皆向望舒这儿看来,“什么粉末,你撒谎!”
望舒用力一掰,将粉末夺了过来,抬手在众人目光下慢慢扬起:“这次的香比上次更加淡,虽然我身上有面粉的气息,可它我依然闻的出!还不快说,这是何物?”
佛孤脸色阴郁走了上来,他抓起望舒的手,将粉末捻起放在自己鼻子下嗅了嗅,一旁玄凤猛地拍打其手。
“表哥莫闻,这是女人用的香,没什么的…”玄凤心虚不已。
佛孤声音沉了沉:“茵梓,我与你说过,不可再对她使手段,你为何又犯?!”
望舒冷哼一声,打断佛孤的话:“焉知你们不是一丘之貉?少在这儿跟我猫哭耗子假慈悲!”
话音刚落,望舒眸子一转,暗笑一声,顺势故意倒在佛孤胸口,用微乎其微的弱声斥责道:“你,你竟是对我使用这种下三滥的药…”
说罢,她又暗自使力,整个人看上去虚软无力,面色泛红。
佛孤眸色黝黑,凌厉的目光登时看向玄凤。玄凤骇的后退三步,说时迟那时快,一溜烟小跑了,到了无人处直接登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