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笑笑：“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老鱼精你过得好就成！”

“怎么不好呢，可我也每日懊恼，上神让我下忘川找这个人的气息，我差点被忘川水下的恶灵缠住死那儿，还是上神不顾自身安危，将我救上来。现在好了，上神找到了他，心愿达成了，我以后也不用自责啦！”

老鱼精说完看着佛孤，无比羡慕说：“就是你的气息，没错。上神千辛万苦将你找回来，以后你可不要乱跑了，免得上神担心呐！”

望舒小脸一皱，不让老鱼精开口，他偏偏盯着说。

这不佛孤看向望舒，问了起来：“它说的何意？”

望舒尴尬道：“没什么意思，年纪大了胡言乱语呗。你跟那表妹一样，行事诡异。”

佛孤脸色沉了沉。一旁老鱼精见佛孤神色温和，也没那么提防，干脆游近了：“上神因为你跟我做了个交易，这位公子可想知道？”

望舒脸色一沉，陡然提高了语气：“过去了过去了…没必要故事重提。”

佛孤冷静点头，沉声问：“请前辈告知。”

老鱼精揶揄一笑，得意抬了抬自己尾巴：“看到这些结疤的伤口么？曾经我的身上密密麻麻爬满了藤壶，不开玩笑，那些玩意儿比上神年岁可长多了。可见其多顽固？上神请我帮她下忘川查公子你的气息，所以答应帮我清除干净我身上所有藤壶。那些藤壶精啊，巨臭无比，奇腥难闻，上神就坐在我的背上，用她那把神器整整砍了七天七夜，不眠不休！再后来，那些贴着肉的壳神器砍不了，她就用指甲一个一个给我抠出来。渍渍渍，公子不知道，当时整个水面全是红色，黏黏搭搭，上神就这样泡在里头七日呐！”

望舒脸色沉了沉，又拼命咳了几声。

佛孤沉默许久，最后看向望舒，轻轻问：“是么，原来她还做过这样的事。”

老鱼精嘿嘿一笑：“可不，全为了公子你呐！”说完，它还得意的朝望舒眨了眨眼睛，似乎在说，快夸我，快夸我！看我说的棒不棒！

望舒讪讪一笑，朝老鱼精肯定的竖起大拇指。内心一阵奔腾，复杂的情绪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