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若能长久,不乏淡淡,足矣。
“少司命秋月一直避而不谈帝江的事,如今咱们有了铁证,请问天帝是不是派兵拿下他?”战神问。
尘清沉声片刻:“不急,祟族如今今非昔比,若是有旁的办法总比打仗来的好。更何况,帝江的意图,不就是叫我们自相残杀吗?对了,魔尊可来了?”
厚德上前:“回禀天帝,人已经到了。”
佛孤进来稍微显得步履匆匆,神色焦急。当他看到坐在尘清身旁的望舒时,神色莫名一怔。
“尊上跟元尊一起来了。”
望舒本疲乏的神色,顿时清醒。直到佛孤走近,她垂着眸子乖觉喊了声:“兄长来了。”
佛孤眸色顿时深沉,眸光震颤,薄唇紧闭。
“兄长,元尊也来了,现在我们就祟族一事在商讨是否出兵。”尘清道。
佛孤走了过去,东海龙王宫书殿由于夜明珠关系,格外亮堂。夏槐走了进来,望舒想起什么,起身走了过去。
“阿耀,关于帝江我有事想问你。”
夏槐一身道袍,被殿壁上的珍珠照的格外轻柔:“何事?”
望舒有些欲言又止,佛孤说帝江是骗自己的,可她好歹也活了这几千年,自信可以分辨一个人真挚的神色。
“帝江说阿耀送给他一把木剑,可有此事?”
夏槐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不错,他幼年时,我的确送过他一把木剑。”
望舒一愣,随即变幻纸笔,将那木剑画了出来,然将纸递给夏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