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清微微一顿:“什么在何处,何人带去?”
他虽然不知道她说什么,可看她神色亦猜到大概。本就生来帝君,在权力旋涡成长,尘清当即捕捉苗头。
“这件事阿舒看着办,不必知会我。阿愿刚醒来,我带他吃药,吃完后我先去元尊那里等你。”尘清轻轻拍了拍望舒手臂,小声道,“阿愿安好已是万幸,往后我也会更留意这些事,绝不会重蹈覆辙。”
尘清说完陪了会阿愿,便回去章司殿。第二轮讲道刚好开始。
望舒将莺歌带到琉和殿,傍晚的夕阳将莺歌身影拉的很长。望舒看着她镇定自若站在自己面前的模样,不由佩服,小小年纪心理建设真强。
一阵风来,忽然望舒难以置信看向莺歌。
最后淡淡开口:“有人看到你将阿愿带去衡心崖,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莺歌人如其名,声音清脆悦耳,不过今日显然亢奋一些,她目不斜视,眼光真诚看向望舒:“看错了吧?我听闻元尊要来,可是一早就守在章司殿呢。好多人都看到了我!”
望舒收下证据,心中有了盘算:“为了免人口舌,我需得照例问上一问,既然不是你,那你便退下吧。”
莺歌得意一笑,她一早料到,如果望舒有证据,早就将自己抓了起来!何必还这么温柔的问话?八成是诈自己。
她走后,蓁溪走了进来,一脸纳闷:“上神不是有证据吗?怎么还…”
望舒伸手‘嘘’了一声,然后小声俯身在蓁溪耳边道了几句,蓁溪脸色登时冷沉,重重点头:“上神放心,属下保证办好!”
戌时,讲道结束。
尘清跟夏槐留在章司殿谈事情,望舒也过了来。来时她特意观察了下莺歌,果然人不在!
“我今天遇到帝江了。”望舒将门关上对里头几人道。
怒问一个箭步:“什么?帝江怎么上来九重天的?咱们防备已经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