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的话,要听。
子悠收回脚,在祭台边缘蹲下,安静看戏。
……
一旁看戏的风煊有些不解,侧身贴近熊烈,问:“边淮在搞是什么?不该是直接在祭台上杀了那雌性吗?”
“你看就完事了,管那么多干嘛?”
熊烈怼了过去,并给了个“你怎么那么多事”的鄙视眼神,直将风煊看得红温了。
风煊送了个白眼过去,和熊烈拉开距离,看着边淮。
熊烈悄然松了一口气,这问的问题,他哪知道啊?
他又不是边淮的脑子。
——
自言安被子悠丢下来,祭台周边输送能量的雄性兽人同时收回能量,齐齐喷了一口血。
强行中断祭祀,是需要惩罚的,但好在兽多,惩罚匀一下,维系鲛人就只是简单的吐了一口血。
蓝若抬手,抹去嘴角的血渍,朝边淮走去。
言安已经被边淮用海水拎到了过去,
“你不能这样对我!”言安怕了。
边淮就是个疯子!
“我不是鲛人族的雌性!你没权利杀我!!”
边淮一笑,食指虚摁在她额头,一道白色掺杂金色的光芒自他指尖涌出,直冲入言安的额头。
"啊!——"
凄厉至极的惨叫响起,让兽毛骨悚然,周围的鲛人身体明显颤抖一下。
只见雌性瞳孔骤然收缩,面容极度扭曲,原本美丽的脸庞此刻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半晌后,边淮面色难看地收回能量。
手一劈,将雌性打晕,随意丢在一旁。
蓝若微微蹙眉,出声询问:“提不出来?”
“嗯。”
蓝若继续问:“之后的祭祀维系,你去还是我去?”
边淮瞥了他一眼,想到什么,脸上露出了笑。
他毫不犹豫道:“你来,正好你都回来了,现在我宣布,你便是鲛人族的族长。”
蓝若神情呆愕,要话跟在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整条鱼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