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想出这么一个相对折中的办法,余佐顿时眼前一亮。
“好,爸,我马上去给你买。”余佐说完飞快的拿起钥匙跑出了门,不过一个小时,余佐推着轮椅风风火火的跑了回来。
余父第一次走出房间,他不停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似乎要把心里的那股浊气给排出去。
晚上的他迫不及待地自己推着轮椅坐电梯,下了楼下的小花园,半天不肯回来。
直到余佐被自家的母亲黑着脸骂下去,他这才两头不是人的硬着头皮把他爸推了回来。
这一路上,余父一直埋怨余佐把他推回来的时间太早。
“余佐,你为什么那么听你妈的话,你爸我的话你是不是你就不听,我不是跟你说了,我再玩半个小时,我就自己回去了。”
余佐硬着头皮继续往前推,一路上都是余父那骂骂咧咧的声音。
进了屋子里,余母看也不看他一眼,而是背着他阴阳怪气的说道:“还真是出了龙的野猪,出去就不知道回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外面有你的相好的。”
余父气的差点吐血,“刘文,你现在是不是在发癫,你一天不损我两句是不是日子不能过,这日子你是不是不想过了,我在外面有没有人难道你不清楚?你不就是揪着以前那点事情耿耿于怀,难道我亏待了你,你别忘记了,以前我的工资可都是全部交给你的,我都一直两袖清风,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谁的人生没受点委屈,就你在这里没事找事。”
余母气的眼睛都红了,她拿起旁边的抱枕,狠狠的砸向余父,虽然抱枕的杀伤力不强,但侮辱性极强。
这个侮辱性就是指余父,这种大男人主义说一不二的男人被自己的老婆当着后辈的面拿抱枕砸,他却没办法躲开。
这种侮辱对于他来说,不亚于在他头上拉屎撒尿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