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那老槐树下,一大堆聚集的闲人,也在叽叽喳喳议论着刚刚回村的那一行人。
“徐老财,你平时一说到二蛋的事,你都能分晣的头头是道的,那你今天再分析分析,……这二蛋离开村子这么久了,今天还是坐着马车回来,这是怎么回事?还有那马车后的那三个女子,个个长得都能掐出水来,她和二蛋又是什么关系?”
“这次我分析不出来,李保根那倔驴,我找他打听了几次二蛋的情况,他那嘴巴就像是被线给缝上了一样,愣是不吐露半点消息。”
徐老财一脸的不爽,他对那个守口如瓶的李保根,恨的是牙痒痒的。当然了,作为李家庄的一对老对头,能让徐老财不舒服,那李保根才高兴嘛。
一个年龄约五十岁左右的老汉接口说道:“你们看到没有,那马车可是好马车啊,那木材好像是……那紫什么木的名字,一下记不起了。”
“老胡,那是紫颤木,没点见识。……你还别说,马车的木材还真有可能是紫颤木,我以前去大儿子家里,见到过。”这个徐老财,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损人的机会。
这时,一个满脸肥肉的大婶喘着粗气从村子里来到大槐树下,一脸兴奋的对着正在八卦的众人说道:“你们猜,我刚才在二蛋家看到了什么?”
“胡婆子,你爱说就说,没人跟你猜,藏着掖着你心里憋着不难受?”
徐老财今天没有发挥出分析的水平,心里本有些不爽,现在那胡婆子又来吊他们的胃口,他嘴里哪里还有好话。
“好了,好了,……徐老财,把你那臭嘴闭上。……叭叭的,就你厉害!”
旁边终于有人回击徐老财了,大家伙在这大槐树下讨论了半天,也没有讨论出个一三五来,现在倒是有人有新消息了,你就满足她一下嘛,听新消息不重要吗?
这胡婆子倒是没有计较这徐老财,同一个村子里生活了几十年的人,谁又不了解谁呢。
“我刚才看到那个二蛋,是被一个姑娘从马车里搀扶下车,看来那二蛋这些天来,应该是在江都出了什么事。……那个姑娘哟,那个高哟,她那个气质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也不知道这个二蛋走了什么狗屎运?”
“胡婆子,那个姑娘搀扶二蛋?他们两个是不是这个关系?那女人长的乖不乖?哈哈……”
人堆里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子一边问,一边用两只手比划着大家都知道的男女关系手势。
“李二狗,那个姑娘在我们村子里是找不出来一个和她比的,就她那个气势,你见了,我估计你的腿会发抖。”
“李二狗,你脑子里成天除了想那点事外,还想过别的没有?你没听胡婆子说那姑娘搀扶着二蛋下车的吗?如果二蛋这些天来,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也该去看看才好,做人总要有点良心嘛。”徐二爷做为村子里受人尊敬的长者,他说的话是有份量的。
“徐二爷,这是应该的。”
“应该的。”
八卦的人群里,大家对于徐二爷的说法,都点头表示认可,人群里的八卦还在继续,我们把眼光转此时正朝杨勉家里走去的李保根一家人身上。
“爹,等一会儿到了,我就不进去了,我在外面等你。”
大壮刚才进村子里后,便去拴毛驴了,现在他才陪着他老爹老妈和小娟一起朝杨勉赶去。他以前没有见过世瑶公主,以他想来,世瑶公主也只是身份尊贵,其他的不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嘛,他自觉见了世瑶公主,心里也不会发怵。可上午在城外见过世瑶公主之后,他才发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虽然那时他们之是简单的相互介绍了一下,世瑶公主也笑的和善,但他还是感受到了世瑶公主所散发出来的除了尊贵以外某种威压,这种威压是他说不出来一种感受,就好像世瑶公主对他有一种天生的血脉压制,他自觉就像老鼠在猫的面前一般,只能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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